响,只要能找到这个关系,我们就能从另外一套里将数据正确的读出来,也许会很多时间,但是至少并不绝望。”
马修从沮丧里有一点走出来,同事说得有道理,但是他总觉得这个事情,也许并不是那么的简单。
“我总觉得东方人也许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至少从前面已知的防盗手法来看。”马修嘀咕道。
如果他们和老毛子有交流,老毛子马上就会回答他们的问题,高振东的手法,的确没有那么简单。
因为老毛子收货比他们早,所以进度自然比他们快,也就更早的发现了让人绝望的事实。
“苏卡不列!他们这片地址映射电路根本就不是逻辑电路!”阿纳托利发出了惊人的咆哮声。
“你在说什么?”维塔利问道。
“我把这台拆报废的存储器模块里的地址映射芯片打磨看过了,那是一片计算机!一片单片机!他们的地址乱序映射,根本不是逻辑,而是用单片机根据单片机里的程序处理的。”
维塔利有些不解:“这不是好事情么,我的达瓦里氏。这样的话,你只需要将地址映射程序取出来,就能在另外一台完好的机器上将所有的程序和数据读取出来。”
“不可能,维塔利,他们用的是单片机!而且是一片特殊的单片机,从结构上看,没有外存,他们将映射程序写在了单片机内的掉电易失ram里,掉电之后,连映射程序都会丢失!这种完全封闭在单片机里的结构,导致我们根本没办法获取单片机里任何数据和程序!”
这就是高振东想的损招了,这种特殊的单片机,是在三分厂的那条小型集成电路生产线上生产出来的,就一个目的,让人没法很容易的获取里面的任何数据。
这种单片机除了需要执行的功能性指令外,根本和外界不作任何交流,甚至除了必要的功能性接口,其他接口一律没有,也就意味着根本没法把里面的数据和程序读出来。
而使用片内掉电易失ram替代程序存储器,进一步加大了读取难度。
掉电就什么都没有了,偏偏这东西的供电线,不磨断,那是根本看不到单片机本身的,就算有在芯片上雕的本事,也很难在不破坏程序和数据的前提下接触到芯片本身,更进一步的工作更是困难。
维塔利也是计算机方面的专家,他对此也并非束手无策。“那我们能不能先解决供电问题,比如采用化学手段溶解、或者物理手段去除环氧树脂,保证芯片的供电的前提下,直接从芯片内的数据总线上读取数据?”
这相当于要在硅片上接线,供电问题能不能解决先放一边,阿纳托利看了他一眼:“不可能,至少对于我们来说不可能。维塔利同志,硅片上的引脚,是他们在制造初期通过篜镀等手段做出了金属接点,然后才能接上引脚,你说的内部数据总线,首先,我们找不到,我们没法在万千晶体管中找出这条总线来,其次,找出来你也接不上线,最乐观的状态,我们需要面对的也是10微米宽的镀铝通道,甚至连这个条件都没有。”
这时,另外一位老毛子的专家从仪器前抬起了头:“不可能,你们打开芯片,就算把线接上了你们也读不到任何东西。”
“达瓦里氏,你的意思是?”这是一位电子方面的专家,虽然集成电路他同样玩不转,但是无论如何,在电子专业,他比搞计算机的维塔利和阿纳托利要强。
这名电子专家将手指向了一旁的一台仪器,仪器上的红色led数字看起来非常漂亮,这led数码管也是从南方同志那里进口的。
“这是毫安表,此时它正在测试的,正是你口中所说的这片地址译码单片机的电流和功耗,虽然里面的程序和数据已经丢失,但是正常情况下,它依然会耗电,但是你们注意看。”
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维塔利和阿纳托利两人,看向毫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