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趁着天气晴好的窗口期,结合红外热像仪,再对着白雪皑皑的巍巍群山把眼睛都快瞪炸了,一点一点找出来的。
找出来没用,在空中看下去,误差是极大的,然后是米4改的飞行员同志,冒着严寒和乱流,一点一点飞过去印证出来的,如果发现有没法跨越的高山,他们需要在附近进行寻找,附近找不到的,又要由图4特重新找路。
整个过程极为艰辛、复杂、危险。
好在终于是找到它了!直升机能过去了!
看着地图上那条弯弯绕绕的线路,所有的同志都很高兴。如果是高振东在这里,就能看出来,这条路一开始是从本来就位于高原第一大河峡谷里的雪山机场,向正东飞行一段距离,然后沿着后来才有的一条s省道蜿蜒向南,最终达到山南区域后与这条后世的省道分路,到达山南基地。
这条路来得极为艰辛,甚至想重现,也很考验技术。
“你们是真正的斑头雁!现在有一个艰巨的任务还需要你们继续完成,等着天气晴好的时候,自己飞一架,同时带一架直升机飞过去,飞机上都多带一个机组,尽量让同志们熟悉情况,然后再飞。我们哪怕牺牲,也一定要保证山南区域有一定量的直升机可以用。”
“保证完成任务!”
——
9月初,京城。
高振东已经一天多没上班了,这是很少见的情况。
他现在正在医院的一间房间门口,焦急的走来走去。
主要是这个事情,他没经历过,如果说谈恋爱这事儿多多少少还有那么一点经验的话,那生孩子这个事情,就是完全陌生。
不止是他,在旁边还有娄父、娄母,以及娄家请来的两名阿姨,一起等在那里。
别说他们了,就连樊大夫,自从娄晓娥这次入院以后,也抽空来看了好几趟,这是她预定下的得意门生,那是得来常看看的。
至于替娄晓娥定期产检的那位产科大拿罗大夫,现在已经和娄晓娥一起进产房了。
其实据人家说,娄晓娥这没啥事儿,一切正常,也没有什么危险预兆。别说有樊大夫的人情,就光靠有高振东对妊娠高血压的提醒,罗大夫看着这小两口就怎么看怎么顺眼,顺眼倒是没什么优待,大家一视同仁哈,但是愿意多和他沟通一下情况。
话虽这么说,可是高振东还是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远远的还有少数同志也在关注着这边的情况,但是高振东就没有去关注他们了,今儿没空。
院子里的人也来了好几个,丁永年老婆、谢建业家的陈越红、秦怀茹,都在。秦怀茹手里还拿了一大个保温桶,据说这是她指挥着傻柱做的什么什么汤,总之是坐月子奶孩子都好使的那种。
在这种焦灼中,高振东觉得等了好久,隐隐约约间,他好像听到了婴儿的哭声,他耳朵好使啊。
高振东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家的,毕竟产房里产妇不止一个,但他希望是,这样的话,晓娥就能少受一点苦,特别是她那儿可是两个!
娄母看见高振东的样子,走上来安慰他:“振东,别担心,晓娥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等着抱孩子就行。刚才大夫不是说了嘛,一切都挺好的。”
有了丈母娘的安慰,高振东好了一点,但是也没好太多,前世在网上冲浪太久,杂七杂八的看得太多,这时候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众所周知,哪怕再简单的症状,在上了某搜索引擎搜索后,也会觉得自己是真的得了什么大病。
在这种环境下冲浪过来的高振东,心神不宁也是自然。
高振东也觉得自己仿佛在产房门口等了一个世纪之久,产房的门开了,一个小护士伸出脑袋来。
“娄晓娥家属!娄晓娥家属!”小护士的声音在高振东听来,如闻天籁。
他连忙屁颠屁颠的凑上去:“我就是,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