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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2 / 5)

。她背对着他,通红的脸埋进枕头里,感受那铺天盖地的吻。当他温热的唇从她肩膀一路迅游到后背第七寸的位置,宁窈猛地打了一个颤,下意识惊叫出来。她以为那儿是他的痒痒肉,但似乎当裴台熠碰到那个点时,带来的灭顶震颤又不是痒的感觉。

她紧咬住下唇,将娇到滴水的口申口今堵回喉咙里。可裴台熠却是惯会得寸进尺的。

好不容易得手了要塞,怎会轻易放手?

他故意在那个点上乘胜追击,吮出了一道又一道红痕。宁窈觉得他好像要吃掉她,吓得直哭。

见宁窈真觉得不舒服,裴台熠方才收手。

他两手撑在她的脑侧,俯身看她。火红的帘幔将帐内的月光也染成了绮丽的绯红色,他身上的味道变得越来越浓郁,彼此的呼吸纠缠,也变得越来越胶着“你我的婚事,已经办完了。"裴台熠语气平静,似是在告知她。“哦。"宁窈意外但又没多意外。意外是她都不在,婚事是怎么办的?不意外是,她不在还办婚事,非常符合裴台熠的脾性。裴台熠用手掌擦掉她脸上残留的眼泪,继续道:“你现在,是我的妻。”话中深意,不言而喻。

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她彻底属于他,她的呼吸,她的笑颜,她的身1本,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对她予取予求。

同样的,他也完完全全是她的所有物。

宁窈的心在胸腔里从左边撞到了右边,那剧烈的心跳,叫她快喘不上气。成婚前,女子的陪嫁里,避火图必不可少。她又是医女,更是清楚夫妻是何事。

但知道归知道,眼下裴台熠真要将那东西放进来,她还是紧张得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她偷偷看过许多闲书,那书里总会描绘新婚之夜女子的疼痛,而女子越痛,哭喊得越惨烈,男子从中就能得到更多的乐趣,仿佛女人注定要挨一刀劈才能算完整。

她好怕痛,于是一想到这些,便应激似的死死抓着身下床褥。那双灵鹿般的眼眸,蒙着一层水雾,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眼里布满惊恐和畏惧。少女太纯美,那不通人事的青涩,与对他显而易见的依恋汇聚交织在一起,便编成了邀请的味道。

裴台熠目不转睛地,盯着宁窈的脸。

他不放过她面上闪过的任何神情。

颤抖的睫,拧在一起的漆黑的眉,低低吐着气的樱花色的唇。被褥下,裴台熠大手一路往下滑。

手指上粗粝的茧,像锋利的刀刃,一寸一寸刮开了她的皮肉。他突然握上她的脚踝,将她猛地往下一拖。就在宁窈惊恐万分地紧闭上双眼,那预想中刀劈斧凿的疼痛却悬而未落。取而代之,是裴台熠将她伤痕累累的小腿,搁在了自己的膝上。他从床头取来了金疮药,冰凉的药膏被掌心熨热,然后缓缓在她小腿上推开。

腿上深深浅浅的伤,有的结了痂,有的还没有,往外冒着血珠。宁窈方才神志没放在伤口上,便不觉得哪里疼,此时裴台熠为她涂药,她才疼得直皱眉。

裴台熠手掌粗,但涂药时却力气轻,那只手从她的脚踝往上挪,在细密的疼痛之外,又让宁窈有另一种感觉,不由咬了咬嘴唇。待涂好了药,裴台熠又将她的腿放回被褥下,掩了被角,起身去屏风后的洗手池里净手。

宁窈出神地望着裴台熠倒映在屏风上的背影。她听说,男人一遇到那方面的事,就会变得既无道德又无良心,与野兽无异。裴台熠为她解毒时没碰她,是因为他们当时还没成婚。如今他们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做丈夫的,不会不想享受自己的权力。可裴台熠看起来,似乎并没有那样的打算。

“你……“宁窈很小声地开口。要她问得直白,她真做不到,嘴唇嚅嗫,挤出一个含糊不清的音节一-“你不,不……做吗?”她说话的声音很小,前半段裴台熠其实并没有听清楚。他只捕捉到了最后一个字,“做”。他沉了沉脸色,大步朝她迈了过去,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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