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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3 / 3)

此,她母亲自成婚后,就不得不照料她和宁晓这一双女儿,药铺生意也只是挂名,实权也移交给了那些男掌柜。宁窈不由想,裴台熠可能以后也不再许她去医庐。

探望过宁晓后,宁窈回到自己的房间。她从柜子里取出这些年记录的梦境,然后将自己怀中新藏的这一页也放了进去。她想将这竹柜带走,却意识到她现在已经没有专属于自己的房间了,她住进了裴台熠的房间里,她甚至连一个专门藏东西的地方也没有了。

宁窈有些怅然地将竹柜放回,然后给裴老太太请了安。裴老太太的身体更差了,她被裴朝带走前,裴老太太还能颤魏巍地下地,如今却只能躺卧在床上,一整日清醒的时间不过一两个时辰。宁窈旁敲侧击问为何要授意裴朝阻挠婚事,为何总是心事重重,裴老太太听到她发问,便合眼睡去。

看到裴老太太的病容,宁窈也不忍再多质问。待天黑后,宁窈在寝房梳头,约莫亥时,裴台熠从外面回来,进屋后便立在铜镜后看她梳头。宁窈瞧了镜子里的人一眼,却来了脾气,竟对他“哼”了一声,然后不理他。跟他这么摆脸色的人,倒是少见。裴台熠觉得兴趣盎然。“这是怎么了?"他有些好笑地问。

宁窈见他不当回事,甚至还含笑,更气不打一处来。她转身抓他衣襟,气鼓鼓地要咬他的脸。但与裴台熠的身高相比,她还是稍矮小了些,裴台熠一昂起头,她咬不着,只能碰到他下唇的位置,看起来,反倒是在索吻。“急什么。"裴台熠扶着她的腰,没让她摔着,他故意继续逗她,“还没洗澡呢。”

宁窈闻言脸涨得更厉害,“你,你,你才没洗澡。”裴台熠顺势将她抱腿上,他收敛起脸上戏谑的神色,正经道:“好好说,一个人气什么?你若不高兴,可以直接同我说。我不喜欢猜人心思。也不会。”宁窈靠在裴台熠怀中,垂下眼睫。她也觉得,他们好不容易走到今日,没必要还互相打哑谜。

她抿了抿唇,不情不愿地说:“你要我给你找小妾。”裴台熠:?

他默了一瞬,无语道:“胡言乱语,这哪儿跟哪儿?”“真没打算?"宁窈扭头看他,黑亮的眼睛闪了闪。“我告诉你,"她用手掌戳裴台熠的脸,“你是我一个人的。我即便不要了,不跟谁分享。”

“不要”这两个字,正踩中裴台熠的神经。他听不到前面的话,也听不到后面的话。

就听到了一句一一她不要了。

裴台熠抱起宁窈,将她放置在梳妆台上。

宁窈的腰肢软了下去,后背贴着那冰凉的黄铜镜面。镜面平滑如湖,隐约倒映出红烛、宫灯和重重叠叠的帘幔,还有两人无间的身形,一个一身黑衣,高大而坚硬,一个一袭粉裙,玲珑而柔软。“知不知道你多难伺候?"裴台熠道:“一个就够了。”他的膝盖抵在了中间,缓缓将她分开。

宁窈感觉自己的身人本正在被缓缓打开,像鱼一样被裴台熠分成两半。她不由惶恐不安。

下意识要并紧双月退。

裴台熠的膝盖却强硬地抵在了中间,叫她逃脱无能。他掩睫垂眸,闪烁的星辰跌落进他的眼底,漆黑的暗流涌动。透过这双眼睛,宁窈读到了裴台熠长久压抑的渴望。不知为何,这种渴望被压抑得越狠,宁窈反而越胆寒。就像笼中饥饿的野兽看着笼外的猎物,野兽越饥饿,待笼开的时刻,它的反扑就会更凶猛。

今晚,他就要对她行使一个丈夫对妻子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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