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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2 / 3)

喜欢抱着她。今晚又不能做了,还抱着做什么呢?但她也没有多问,因为裴台熠身上比椅子软坐着舒服,她也想多赖一会儿。

她看了一眼裴台熠正在拟的文书。黄河一带水患后,便有叛党土匪开始频频冒头。叛党藏匿在深山老林之中,但已有迹象说明他们正在朝京城的方向前进。有军队曾在山脉边缘与叛党发生冲突,重伤一名叛党头目。但那人最后逃之夭夭,九幽司正在极力追捕。

裴台熠落了自己的名字,合上敷衍地推到一边,紧接着便将下颌抵在宁窈肩头。

宁窈坐立不安地动了动,轻声道:“今晚不行的”“知道。"裴台熠道。他什么也没做,只是专心致志地嗅她身上的香。“那你没不高兴?"宁窈问他。

“我为何要不高兴?"裴台熠撩眼反问。

“因为我的身体。"宁窈抿唇道:“几次三番不能让你尽兴。”裴台熠皱了皱眉,不悦道:“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话?”今晚这是怎么了?

又是纳妾又是尽兴,听得刺耳得很。

宁窈也很懊恼。

成婚后,她似乎也变得不像她自己。

她不再是宁窈。

而成了裴台熠的妻子。

这个身份的转变,令她摇摇摆摆。

“大家似乎都这么说。"宁窈道。

“何必在意蠢货说什么。“裴台熠懒洋洋地往后一靠,闲适地倚在椅背上。宁窈一时语塞。

“以后什么都不需变,"裴台熠道:“你只当是换了个地方住。”宁窈年龄这么小就嫁给了她,她父母去世得突然,有些道理身边没人同她说,即便天资聪慧过人,但每日和后院里的夫人在一起,便容易被各种言论影响他谆谆善诱:“闺房里的事,要两个人都能得到乐趣,才叫闺房之乐。只有一个人快活,而另一个人痛苦,就是虐待和暴力,我想虐待谁会去地牢就虐待了,没兴致回家还虐待我妻子。以后你若不想,也可以将我推开,明白了吗?”宁窈点了点头。

心中突然变得轻松了很多。

她转过身,手臂挂在裴台熠的脖颈上,“太好了。今天我在家待着,要闷死了。明日我就去医庐,又能见师父和师弟。”宁窈说话时眼睛在看裴台熠桌上的木片,没注意到她这句话却叫裴台熠眸色沉了沉。

人的胃口,都是一日日养大的。

先是只用看看她的笑就好。

然后是不愿她对任何人露出同样的笑,最后是想将她用纯金铸造的锁链锁她的双腿双脚,叫她永远地桎梏在自己身边。那日宁窈被人掳走的感觉,还记忆犹新。他压根不想宁窈再离开他视野半步,更不想她去将关心和照顾分给那些压根不认识的病患。大度、宽厚,不过是压抑着占有欲和掌控感后的结果,谁知道他能压制多久?裴台熠冷着眼,不说可不可,手指一挑,便将她腰间的绦丝腰带缓缓解开。“干嘛!"宁窈还不知道裴台熠要做什么,心里又在想什么,天真地以为他还在同她玩。

腰带在她的左手手腕上绕了一圈又一圈,然后裴台熠将另一端攥在自己手里,“申时必须回来。若不回来。"他收拢腰带,似笑非笑道:“就把你,锁起来。宁窈闻言咯咯笑了几声,微凉的鼻尖碰了碰他的面颊。她跟裴台熠撒娇:“好嘛好嘛,先将我放开。”裴台熠这才解开她的双手,大掌摩挲着她被捆出的红痕。月事来得头两天,最是难受。翌日清醒后,宁窈便觉得腰后酸痛,小腹一直有一种往下坠的感觉。但她作为家中长女,很会忍疼,一心想先照顾别人,没将这痛当回事,只喝了盅红姜茶,便赶到医庐去。“你怎么来了?“宁窈牵着宁晓进来时,化真先生正在院子里晒太阳,突然看见她,吃了一惊。

“我来帮忙呀!"宁窈笑盈盈地说。

“你不是成亲了吗?"化真先生说。

“谁说成亲了就不能来?"宁窈一一查看开花的雪莲。那几只服用了雪莲花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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