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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祸首(2 / 3)

平咽下去,潜心蛰伏,蓄势而动。”

“即便陛下不算明主,你也不会背叛他。"宁窈得出结论。“是。"裴台熠道。

裴台熠的态度叫宁窈更不明白。

他真心将姬醇当做父亲,又怎会谋逆?

而姬醇梦境中提剑刺他时,下手极稳,没有丝毫摇摆犹豫。姬醇有真心将裴台熠当作自己的孩子吗?

疑惑在宁窈心头盘旋不散。

“清明天子祭天,你想不想去。"裴台熠说。她对祭天兴致勃勃,问:“祭祀好玩吗?”裴台熠耸肩道:“无趣。也就是跪着这里拜拜,那里拜拜,没多大意思。”宁窈眼睛一亮,道:“我想陪陪你。”

“不累?“裴台熠手扶着她的腰,话里有话。宁窈小声埋怨了一句:“你别再弄那么久,就不会累。”“好,今晚快一点。"裴台熠承诺。宁窈红着脸点头,但她突然想到什么,很快改变主意,板起小脸,义正言辞:“今晚可不行,刚祭拜完父母,他们都在天上看着呢。”

裴台熠视规矩为无物惯了,他放肆地笑了一声,道:“他们不应该巴不得我们夜夜这样?”

宁窈脸一涨,又用手捂裴台熠的嘴。

裴台熠吻了吻她的掌心。

有句话他没告诉宁窈,他觉得姬瑜若还在,一定会很喜欢她。可惜她们没机会见到。等到了地下再说吧,到那时,他会将宁窈带到姬瑜面前,让母亲见一见自己这一生最爱的人。大

四月初四,清明节。

礼部繁芜的礼节结束,文武百官拜伏,姬醇着青衣道袍,登高祭祖,在高台上亲手点燃了三根祈福檀香,祈求上天庇佑,山河海晏,国泰民安。青烟寥寥升起,姬醇面前挂着历朝历代天子画像。三次拜伏后,姬醇起身,透过清灰的余烬,他看见了兄长的姬瑾的脸。时间隔得太久,他有时恍恍惚惚,记不得兄长的样貌,此时再见栩栩如生的画像就在眼前,倒是陡然唤醒了他的记忆。画像上的姬瑾还是他死时的年纪,不过二十出头,意气风发。二十年弹指一挥,如今他已两鬓斑白,垂垂老矣,而姬瑾还是少年。祭拜先祖之后,便是祭天,由姬醇亲自揭开重新翻修的天塔。近日天灾人祸连连,京城街街头巷尾民不聊生,但姬醇认为,距离天越近,上天便能听见自己的祈福。所以他特意下令,天塔要修九层,最后整座塔建成高数百米。

宁窈带着宁晓坐在马车中,裴台熠策马走在天子座驾外。宁晓顶着雪白的头发吃着点心,“姐姐,这个好好吃!"她吃到好吃的,舍不得一个人独吞,咬了一口的,也要从嘴里抠出来,分给宁窈一些。宁窈莞尔,谢过宁晓好意,叫她自己吃,然后掀起帘幔,朝外看去。一张张陌生的人脸晃过,突然一张熟悉的面孔叫她有些意外一一“白芷兰?”

白芷兰的气质和神情,和在医庐里判若两人。他身穿黑色劲装,头顶一只黑色斗笠,后背背着一只黑色包袱。从那包袱的形状来看,应该是一把弓箭。他炯炯有神的双眼,正盯着不远处的天塔,那眼神不是瞻仰,欣赏,更像是在谋戈什么。

一股不详的预感立刻卷来。

白芷兰第一日倒在医庐门前,口口声声说他身上的刀伤是偷米被家奴打伤。这句话是真的吗?伤他的究竞是富商家奴,还是九幽司?宁窈立刻道:“停车!”

车夫停下马,宁窈从马车上下来,方才还在人群中的白芷兰却不见踪影。“快告诉裴大人,"宁窈道:“有人可能要行刺!”宁窈安顿好妹妹,又给裴台熠传了口信,便进人群中四处找寻。当她再次看到白芷兰,白芷兰已经走上天塔对面的钟楼上。她飞快奔上钟楼。

白芷兰已经在四楼楼梯口摘弓。

他用白布包住箭头,然后往上头淋了一罐酒。紧接着,擦出火焰的火折子递到箭头上,白布立刻熊熊燃烧起来。

宁窈奔到三楼已是气喘吁吁,白芷兰听到了动静,回头看她。“白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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