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人。”
说到这里,只见他满脸笑意的补充道:“另外东夷各部赠礼多有无法辨识之物,其中不乏金银,故暂时无法估算。”
说实在的,仓曹掾仲松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如此多财货物资。
即便明知道自家只是个管仓库的,但他依旧亢奋不止。
甚至他还替魏哲心疼上了:“可惜有三艘海船触礁沉没了,否则……唉~”
见此情形,倒是让戏志才一阵失笑。
不过他倒是要比仲松冷静多了,毕竟此前他早有预料了。
甚至这批物资比他预估的还要少一些。
但一想到无论是三韩部落还是秽貊各部,都是第一次和船队做交易,有所谨慎也是应该的事情,想必下一次收购来的货物会更多。
这般想着,戏志才就更淡定了。
而在接下来的日子,魏哲便开始马不停蹄地巡视起来。
没办法,发老婆这招实在的太狠了。
当晚魏哲在庆功宴上说出口后,第二天带方各民屯、军屯就都知道了。
海冥等六营军屯不用多说,自然是欢呼雀跃,各镇民屯却坐不住了。
于是短短数天时间,带方县便又多出了六营军屯。
也就是说这回有十二营,足足一万多汉子来争抢一千三百名夷女。
这激烈程度可想而知了!
魏哲本来只是赏赐的公平些,却没想到办成军中大比武了。
最后甚至连魏哲麾下的五百辽东义从都忍不住参与其中。
当然,他们倒不是冲那些腥臊不堪夷女去的,而是纯粹的好斗。
毕竟魏哲给他们的赏赐可不少,这群人便是先前没有婆娘,如今也早就成家了。
也幸亏他们提前说明不必赏赐夷女,否则那群抢婆娘的汉子恐怕要让他们出不了军屯。
没办法,为了婆娘,就是以多欺少又如何?
……
“兄长,就让我下场耍耍吧!”
翌日,长岑营校场。
看着场中那如野兽般嘶吼的黑脸汉子,太史慈忍不住心痒道。
别看太史慈如今已经是县尉了,但骨子里还是武将,还是那么好斗。
当然,主要是他也没想到这群流民中竟然还有如此猛士。
其实别说他了,连魏哲都没有想到民屯中还有此人才。
要知道一般人有这武力早就沦为匪盗了,那里还会安心种田。
甚至魏哲怀疑如果不是他祭出发老婆这招,此人恐怕依旧不会加入军屯。
于是魏哲压根没理太史慈,当那黑脸大汉再次将一名壮汉扔出去后,他便将此人招到台上询问。
待此人走近之后,魏哲才发现这汉子黑面长身,塌鼻厚嘴,胡须微蜷,简直好似一只狮子成精一般。
“小人焦山,见过县君。”
说罢,这黑脸汉子便哐哐哐跪在地上给魏哲磕了三个响头。
那声音清脆的,听得魏哲都忍不住嘴角微抽。
魏哲见状连忙让人将他扶起,却没想亲兵硬是没有拉动。
结果这黑脸汉子足足磕了九个头后,方才起身。
见此情形,魏哲当即好奇的问道:“为何对我行此大礼?”
却不想这汉子竟然说道:“俺孃孃说了,县君是俺家的大恩人,见到了必须要磕九个头,俺刚才可是一个没少哩!”
见着汉子如此直率,魏哲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随后经过一番询问之后,魏哲方才得知焦山本是北海樵夫,虽然勇武不凡,但为了奉养老母却从不逞强弄狠,每日只以砍柴为生。
黄巾之乱后他家被火所焚,山林也被豪强趁机侵占,不允许他们这些樵夫再入内打柴,于是焦山这才背着老母投奔了船队。
来到带方之后,这汉子也是听老母的吩咐安心在民屯种田。
还真别说,就他这一身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