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守不住。
除非不耐城像汉人一样是垒土建造的砖城,否则就算是用刀砍斧劈,不耐城估计都要被凿出一个大洞来。
“……不行,万一汉人杀降怎么办,我岂不是上门送死了?”然而惊魂未定的扎木苏闻言却下意识摇头道:“等等,再等等,看看明天汉人是怎么处理俘虏再说。”
扎木苏倒不是真的想要宁死不屈。
毕竟就算要献城也得卖个好价钱不是,至少他不耐部大人的位置要保住。
于是扎木苏就这样在惶惶不安中渡过了一个难熬的夜晚。
然而次日一早,当看向城外那乌泱泱一片攻城大军时他顿时脸色惨白。
因为汉人压根就没有招降,直接就开始攻城了。
虽然攻城的器械只有一些简单的木梯和攻城锤,但对不耐城是够用了。
尤其魏哲这次还是四门齐攻,压根不玩什么围三缺一。
如此一来,这小小的木城哪里经得起这么蹂躏。
于是尚未城破,扎木苏便忙不迭的令人按照汉人的习俗在城头摇晃着白旗示意投降。
然而城外山坡上的驻马观战的魏哲却恍若未见一般。
毕竟不耐部要是投降了,他还怎么赏罚分明?
“继续攻!”
此言一出,前来禀报的诸多三部秽貊义从头目顿时大喜。
一个个立刻纵马赶到城下,催促北秽俘虏加速攻城。
最终在伤亡三千余人,阵亡了两个部族大人后,俘虏终于登上了不耐城头。
扎木苏死于乱兵之中,不耐部伤亡惨重。
而山坡上看着城门洞开的不耐城,魏哲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入城!”
……
十日后,不耐城外。
魏哲一身戎服高居马上,马前则跪着二十八名魁梧的秽貊大汉。
只见这二十八人面色虔诚的跪在地上,而后拔出匕首毫不犹豫划破脸颊,鲜血瞬间便沿着脸颊流下。
但这二十八人却不慌不忙的拿碗接住,一个、二个……
待二十八人皆鲜血直流后,碗中已然是满满一碗鲜血。
随后便见一个老巫祝接过血碗,对着一柄洁白的马鞭浇下。
直到马鞭完全被染成一片血色后,老者这才恭敬的将其献给马上的魏哲。
这便是秽貊人最庄重的效忠仪式。
意思便是指,自此之后这二十八人就是魏哲的牛马,生死都交由他掌控。
魏哲虽然不相信这一套,但对这种仪式还是挺乐于接受的。
于是当即接过马鞭,朝着二十八人的后背各鞭一下,以示接受他们的效忠。
见此情形,这二十八人方才满脸喜色朝魏哲又大礼跪拜。
而周围惯例的秽貊各部头目见状,亦是一脸羡慕之色。
倒不是羡慕魏哲,而是羡慕这二十八人。
……
话说那日自从攻下不耐城后,魏哲便令太史慈与钟扈各令一部清扫周边。
结果毫无意外,华丽城、邪头昧城、夫租城看到大军都直接开城投降。
毕竟各城的主力都投降了,他们这些老弱妇孺还能怎么办呢?
自此,秽貊七部才算是彻底被魏哲覆灭。
不过有句话说的好:
战争是政治的延续!
对此,魏哲深以为然。
战争只是实现目标的手段,而不是目标本身。
如果后续处理不好,那么战争的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故此拿下北四城之后,魏哲便开始履行承诺,论功行赏。
对于不耐城一战中战功最高的二十八人给予赏赐。
即令他们自立一部,坐拥一城!
毕竟秽貊七城还是太少了,二十八城差不多。
当然,现在木城是没有的,这就要靠他们自己建造了。
不过魏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