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屁拍得润物细无声,时文彬心里很是受用,捻着胡须说教道,“老夫到任之初就曾教谕尔等要怀有仁爱之心、恻隐之心,要心存仁慈之念,遇有诉讼当先辨明是非曲直,不可轻易决断,汝等当时不以为意,总以为乡民凶顽,不可教化。如今在老夫的教化之下,咱们郓城县虽不敢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却也涌现了张文远这种知错能改的典型,何幸之有也!”
众人连忙点头称是,声称谨遵大老远的教诲,只有高克疾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正在装鹌鹑的张文远,心说好你个张三,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磨蹭啥,咋还不把你的作品送上来啊?
对于这个突然多出来的便宜老祧,高克疾觉得有点儿荒唐,但听黄氏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也就理解了,今天特意把叫他来赴宴,就是想找个机会把他引荐给时文彬,如果能入他的法眼,自己在这里也会留下一点儿香火情。
小老祧啊,老夫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而另一边,张文远还在冥思苦想,和赵小波谈了两年恋爱,自己耳濡目染之下还真背了不少,加上小时候被语文老师强迫背的《唐诗三百首》和《宋词三百首》,自己肚子里确实有不少存货,但这可是命题作文,必须应景才行,自己到底该抄哪一首好呢?
黄赟送上自己的作品回来以后见他还在傻坐着,就催促道,“求之,你的诗作呢,怎还不送上去?”
张文远闻言苦笑道,“我还没想好呢,你等等啊,马上就好!”
黄赟的头上顿时飞过一群乌鸦,“求之,这种场合有谁是现场作的啊,都是事先准备好的,你之前没准备吗?”
张文远心说我昨晚上还在当新郎官呢,哪有空准备这种马屁文?再说了,我也没想过时文彬会叫我来啊。奶奶个腿儿的,这可怎么办?这是命题作文啊,还是送别场景的,还要宋朝以后的,可是宋朝以后的文人雅士都不喜欢诗词歌赋了啊,我到底该抄谁的啊,杨慎、唐伯虎、纳兰性德,还是主席、鲁迅——真是愁死我了啊!
“送别诗……送别诗……”
这个题材好像蛮多的吧,张文远想了一会儿送别诗里面必须有的素材,长亭,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啊……有了。
想到长亭古道,张文远突然眼睛一亮,随即就提笔在纸上写道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
“我用记忆片段转送给你们,你放心,我不会骗你们。”甘罗沉吟严紧的道。
“算了,还是回家吧。回家看电视业不错。”林晓菲觉得自己真心太傻了,在这种危机四伏的时刻,她竟然还没大脑的要求出来看电影。
一剑逍遥什么都没说,只是紧跟着他们两人的步子朝前迈了几步,再次与鹤晴天二人并肩而立。见到这一幕,天地间原本的噪杂之音顿时噤声。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独立马贼前方,在风中犹自凌乱的人正是那硕果仅存的指挥使。
“远古凶兽!!”当青荷听到许丰说出凶兽的名字的时候,直接脱口而出四个字。
此时张云飞的眸子深敛,一脸沉思的看着我,而余静却没有他的那份沉着,顿时脸上挂不住了。
一路上,我和方维没在说话,我知道我该相信方维的,但是这一刻,我还是觉得难受。
“噗——”田毅的身体直接倒飞而出,重重的落在旁边的石兽上面,直接突出一口血,看着影尊者,眼里满是仇恨之色,但似乎刚才影尊者的一脚已是将他踢成了重伤,令他动弹不得。
“该死的,你说谁恶心?你告诉我你那孩子是怎么回事?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