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念,反而跟他要钱,实在可恨。
李学武回到房间时心里空落落的,也不知道是心疼黄金,还是心疼远走他乡的爱人。
娄姐没有骂他,没有骂他心狠,骂他连思念都不愿留给她。
李学武却是沉默的,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的月光,这一刻娄姐应该也在月光之下吧。
“早点睡吧”
张松英穿着一件白色丝绸吊带睡衣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这是她在交易会上买的,听说外国女人就这么穿。
本来是想报答李老师昨晚的“倾囊相授”,没想到今晚的李老师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是在想着某个女人。
为啥这么说?
因为男人在想工作,或者在想事业的时候绝对不会这么的惆怅。
而看着李学武坐在窗边抽烟,都快要把夜色的压抑烘托成了浓墨,她还有啥猜不出来的。
看着依旧沉默的男人,张松英走到沙发后面,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揉捏着,给他一丝安慰和放松。
“想她,为啥不去找她?”
“嗯”
李学武面对张松英大胆的问题并没有主动回应,只是按灭了手里的烟头,微微后仰,躺在了单人沙发上。
“是求而不得?还是悔不当初,要么就是此恨绵绵无绝期”
张松英的手,顺着他的肩膀抚慰他的胸膛,下巴抵在了他的头顶,撩拨着他的神经。
“应该是‘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吧”
李学武长叹一声,悠悠说道:“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吧”。
“我要是有幸得你一句如此”
张松英侧过脸来看着月光下的李学武,撒娇地说道:“那我就算是死也愿意了”。
“呵”
李学武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脑袋,温柔地说道:“我又不是情圣,怎么还煽情了呢”。
“还情圣”
张松英打量着李学武完美的侧脸,想象着他以前是多么的英俊。
“我看你就是个心大萝卜,永远喜欢下一个”。
“这话说的我太伤心了”
李学武摸着胸口语气悲伤地说道:“没想到我在你眼里是如此的不堪,今晚我伤心呢,你又在伤口上撒盐”。
“嗯,确实”
张松英抿着嘴忍着笑意,挑眉看着李学武说道:“如果你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我还能信了你的鬼话”。
“我的胸口太凉了”
李学武坚持自己的选择,摇头道:“拔凉拔凉的啊”
“我来给你捂呼捂呼”
张松英的笑声好像戏剧里的白素贞,又好像要吃人的母老虎。
废话,大晚上的干嘛来了
当然要吃人!
……
“还凉嘛?”
“凉”
“凉也不捂了,明早你还有事要做呢”
张松英站起身,绕到梳妆台拢了自己的长发。
“你且多注意些影响,我瞅那日商不是好东西”
“尤其是那桃谷什么的”
她双手在整理头发,拧了身子对李学武提醒道:“一看就不是正经女人”。
“嗯,我知道了”
李学武的声音很坚定:“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人最正经了”。
“信你个鬼”
张松英叮嘱完还不忘嗔他一句:“那天谈判我都看见了,那个女人老是围着你转”
“还李先生李先生的”
张松英撅了撅嘴,不满地说道:“那娇声娇气的,我都学不上来”。
“呵呵”
李学武好笑地看着她,道:“不叫李先生叫什么?”
“鬼砸那边的称呼跟咱们的理解有些不一样的”
“比如西田健一,他想跟我合作,又想跟我维持比较善意的私人关系,我们又不熟,所以称桑”
“而他和中村秀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