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对待孩子一样,一岁的时候你教他走路,说话,十岁的时候你教他学习文化。
但当他二十岁的时候就不见得愿意听你的唠叨和帮助了,这个时候就得学会放手和鼓励了。
同单位里做管理也是一样的,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有几个跟你同心同德的?
反倒是鞭策加鼓励带出来的草莽,会成为你的得力干将,是不是很讽刺。
调过来看,之于李学武不也是如此?
所以他对二姨夫的态度,与对其他亲戚的态度一样,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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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了这是?”
于丽从倒座房出来,便见李学武的车进了西院。
她同一起出来的沈国栋往西院迎了迎,见他从车库里过来,便闻见了酒气味。
其实是身上沾染的,他并没有酒瘾,更不喜欢微醺的状态,控制欲极其强的一个人。
只能便宜老李了,都是他的!
“这会儿了还没回家呢?”
他见沈国栋也在,便问了一句。
边往院里走,边说道:“走亲戚,喝了一点,没啥事。”
“今天跟街道开会来着。”
沈国栋也解释道:“晚上跟小燕在这吃的,于姐带回来的黄鱼,也喝了点酒,说了会子闲话。”
“嗯,早晨没啥事吧?”
李学武进了外院,便看了前院一眼,跟沈国栋问了早晨出殡的情况。
沈国栋嘴严,没在这个时候说,示意了屋里,想要叫他进屋再聊。
这边正说着呢,一大爷同闫解放从垂门出来了。
看他们披着袄就知道,这是听见车动静找来的。
“你回来的正好,不然也想着找你呢。”
一大爷倒是不跟他客气,直白地讲道:“今天得麻烦麻烦你,给说几句话。”
“整的这么严重吗?”
李学武狐疑地打量了两人一眼,说道:“我这刚回来,还喝了不少酒,正迷糊着。”
“你的酒量我们都知道。”
一大爷是真想让他去,直接点破了他躲避的心思,一点不给他机会。
“今天这事吧,我一个人断不了。”
他看着李学武认真道:“你也是咱们院的一份子,就当为了安宁和稳定,你说呢?”
这话……这话都说出来了,他还能说什么。
沈国栋嘴角扯了扯,他刚才迎出来就是接李学武的,就怕闫家来人请。
晚上那会儿都来了两次了,要不是早晨出殡李学武没来,也不用等到大晚上的。
他给李学武示意了个眼神,便往倒座房去了。
于丽更是直接,都没进月亮门,径直穿过东院门回了家。
闫家的事她是一个字都不想听,膈应。
一大爷也是膈应的够呛,又被街道推着,闫家举着,只能给主这个事来。
往闫家走的时候,一大爷也说了,后院的二大爷也在,以及一些院里的爷们。
敢情是这两天的事情,闫解放也知道对不住,所以晚上的时候请了院里帮忙的喝酒。
一大爷也是没想到,这酒成了鸿门宴了。
还是昨天的事,闫家的钱财真就爆了雷,也包括贾家坏小子棒梗在这件事里的责任。
要不怎么说请李学武来主事呢,秦淮茹此时就带着儿子在闫家呢。
闫解放两口子带着孩子也在,闫家一家人聚齐了,要说丧事以前的事,和以后的事。
这院里能断秦淮茹的,一大爷不行,闫家也不信,可又不能闹到街道去。
就是侯庆华也明白,这件事到了街道,性质可就变了。
到时候再想收场,可不是她能左右的,甚至一家人都会成为街道的笑柄。
所以送了闫富贵走,一整天都在讨论这件事,就算是夜里,也得把这件事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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