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惊,“令月姐姐!”
“令月是谁?”
“就是太平公主!”
冯靖迅速穿上衣服,同时对门外沉着应道:“公主稍等,末将即刻就来。”
回过头来,只见珰珰还在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因着惊慌失措,越急她越穿不上衣裙。冯靖见状一把用衣裙将她裹起,闪电似将她塞进了橱柜里。
屋门打开。
太平公主昂首骄视闯了进来,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干什么呢?怎半天不开门?”
冯靖沉着一笑:“禀公主,末将正在小憩,未料公主驾到,望乞恕罪。”
太平挑剔的眼光在他雄壮矫健的身躯和英武俊朗的脸上逡巡了半天。
末了,才嫣然一笑,“恕你无罪。”
说着她一屁股便坐在了案几上,野性妖娆的身段儿摆了个楚腰三道弯。
冯靖刚想拦她,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和珰珰刚在案上办过事儿,匆忙中难免会洒些汤汤水水在上面。
果然,太平刚一坐下便捂着屁股惊呼跳起,“什么东西,湿漉漉的?”
冯靖咧咧嘴,“禀公主,是豆浆!”
听说是豆浆,太平松了口气。
她顺手从裙裾上揩了点“豆浆”下来,下意识把玉指伸到鼻边嗅了一下。
“有点豆腥味,不过挺香!”
卧槽——冯靖几乎晕死。
他心道:恩宠逾制、贵盛无比,这个公主的确生猛!
太平公主乜他一眼,没好气道:“别在那儿傻站着,赶紧找个东西给本公主擦擦呀!”
见她反复无常盛气凌人,冯靖顿时有点不悦。
他抱起肘子沉声一喝,“吴力士——”
“诺——”
一个小力士颠颠跑了进来。
“立刻取一条干净毛巾过来。”
“诺。”
太平饶有兴趣围着冯靖转了一圈,冷不防冒出一句,“不错,雄伟长大!”
她这话怎么听怎么都像一句双关语,暧昧之中极富含量。
冯靖的嘴角微微漾起一抹礼节性微笑,没吱声。
至此,他已明确意识到,这个史上赫赫有名的太平公主就是个二百五!其华丽漂亮的躯壳内,是一颗骄横粗夯的灵魂,也不知驸马爷是怎么跟她厮混日子的。
旋又听她说起,“我已请示过天后,想借冯将军一用。”
艹、这踏马什么语言体系?简直就一不良妇女职业的从业者!
腹诽之中,他点点头,“何事?”
“本公主组了一台诗会,克日将在少陵梨园举行,届时请冯将军坐台助威。”
坐台!又一句不良妇女职业术语,冯靖几乎晕死。
“诗会?”他不假思索拒绝道:“末将粗莽军汉,那种场合应付不来。”
太平顿时阴了脸子,“我已知会与你,你爱来不来!”
说着,她转身便走。
冯靖冷冷一声,“公主走好。”
“夯货!”她头也不回地抛来一句,。
目视她裙子上那一坨“豆浆”湿痕,他不禁咧了咧嘴。
※※
太平刚刚离开,珰珰迫不及待从橱柜里钻了出来。
看她衣裙不整的样子,冯靖咧嘴一笑,“真刺激!”
珰珰嘤咛一声,“还笑?吓死我了!”
“我的珰珰公主还有害怕之事?”
“不说了,我得赶紧走了!”
“别走嘛,我还想要。”他一把揽住了她的后腰。
珰珰回头一个热吻,喷着热气含混不清道:“不行……万一……万一令月姐姐杀个回马枪就……就不好了。”
“明天你再来!”
“嗯……嗯……”带着激情后的刺激和愉悦,她哆哆嗦嗦点头一笑。
一撩裙裾,珰珰轻快地走了出去。
他不敢公然送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