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灿打开数学课本,拿了纸笔做题,房间很安静,只有圆珠笔摩擦本子的沙沙声,这样的安静让她很幸福,仿佛还在教室里上晚自习。
手感还在,并没有因为这些天的懈怠而生疏。
这一学就是两个多小时,等到十点多,江灿合上课本,关灯睡觉,沈浪没有回来,她一个人睡一米五的大床,可真舒服。
睡得迷迷糊糊时,被敲门声吵醒,是沈浪回来了。她困得睁不开眼睛,起床给沈浪开门,跟他说煤炉子上热着饭,他肚子饿就自己吃。
不过等看清楚沈浪的样子,江灿的瞌睡都吓跑了。
他白色的衬衣上斑斑点点的都是干涸的血迹,都快要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了,脸上头发上都有。
这得多少血?
江灿惊恐:“你受伤了?”
沈浪:“没,不是我的血。”
不是他的血???
江灿更惊恐,‘嘭’的一声直接关门,警惕道:“你,杀人放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