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他们好些人扛着相机,见到咱们冰场的工作人员就想着要采访!冰场的很多客人们怕入镜,生意都被赶跑了大半!”
“那白萧然呢?”于思梦问道,“他今天在冰场吗?”
张小哥听叹了口气,“萧然今天没有来。”
说完这话,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急急补充说:“诶,小于,你可千万别把萧然是咱们冰场老板的儿子这事透露出去。今早小刘还特意和我讲呢,那天是他一时嘴急了,再加上没把你当外人……”
“你放心,我不会说的!”于思梦自然也理解张小哥话里的苦衷,郑重地冲他点点头。
第二天,于思梦来冰场时,冰场周围照旧围了不少人,只是相较于前一天少了不少,冰场内的客人与之相对则稍稍多了一些。
第三天,“白萧然退役”一事的热度逐渐下降,冰场周围虽说还堵着零星几个记者,但他们大多数人都在下午四五点时没耐心地离开了。
剩下的几个“钉子户”也在小刘等工作人员的坚决驱赶下,最终讪讪离去。
一直到了第四天,也就是周四,广茂冰场迎来了赛前第一次“滑速模拟测试”的日子。
周四的下午,于思梦照例背着背包,抱着水桶,在下午两点左右抵达了广茂冰场。然而,还不等她进入冰场,一只手就凭空拦住了她。
“且慢!”黄雨婕伸着右手,颇为强势的横在于思梦面前,“于思梦,我有话想和你讲。”
“有什么话,大可进冰场了再说。”于思梦瞥了黄雨婕一眼,心中不满她直接这样拦住她。谁知,黄雨婕听了这话,竟然十分罕见地没有反驳,也没显出生气。
“好,那就进去说!”
她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于思梦心中虽说惊讶,但也确实没什么理由拒绝了。于是,她走进冰场,找了个椅子坐下后,她放下背包和水桶。
“你想和我说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事,”黄雨婕说,“我就是想问问你,一个月后冰场举办的比赛,你是不是要参加?”
于思梦反问:“我参加或不参加,又与你何干?”
黄雨婕一听这话,瞪了于思梦一眼,明显是憋着火气,“我想知道你参加哪个项目,然后去报名!”
于思梦听了这话,哭笑不得,一时也不知道黄雨婕此番到底是该算记仇,还是算坦率,“我报名了滑速。”
“只有这个?”
“只有这个。”
“好,那我也去报名。”黄雨婕说,“于思梦,你敢和我打赌么?”
“打赌?”于思梦有些稀奇,“什么赌?”
黄雨婕似乎等的就是于思梦这句话,立马回答:“比赛当天,我俩谁的名次高算谁赢。输的那个人,不可以再来这家冰场训练。”
于思梦听了这话,不由正眼打量起黄雨婕,皱着眉问:“在我回答之前,我想先知道你为什么想和我比。”
“很简单,”黄雨婕双手叉腰,“因为我讨厌你!”
“讨厌我,”于思梦淡淡地重复,“讨厌我哪里?”
“我——”黄雨婕开口,一时有些语塞,脑中却是闪过了不少她与于思梦二人在寥寥数面之缘给她留下的记忆。
有自己在上私教时,刚巧赶上于思梦也在冰场,张小哥随口对她的一句夸赞……
有在俱乐部联赛时,于思梦独自一人在冰上滑冰,全然不顾周遭参赛选手的紧张气氛;
还有几天前,于思梦眼里全无路人对其的异样眼光,自顾自背着惹眼的水桶在冰面滑行,显得古怪又滑稽……
“总……总之——”黄雨婕扬起声调,有些着急地说,“我讨厌你,难道还需要什么理由?你只需要告诉我,到底敢不敢和我赌?”
“黄雨婕,”于思梦双手抱胸,上下扫视了面前的女孩几眼,突然轻声笑了,“你应该也知道,我刚学花滑不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