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乾川闯进偏厅,一打眼就看见傅安安气色红润,漂亮的脸庞像是刚刚被滋润过,莹泽水润,娇艳欲滴。还有脖颈上的痕迹,完全没有遮掩,就那么坦坦荡荡的露出来。“厉枭……!”你真他妈该死!朱乾川那一瞬间眼眸嗜血,杀人的心都有。飞身扑向在场的唯一男人,一对铁拳狠狠砸下去,压根没注意到男人身下坐着的黑色轮椅,眼底的狠戾似乎要把所有一切都吞没。今焕生听风辨音,昂挺的身躯连同带着骷髅面具的脑袋,迅速往下俯低,避开了朱乾川愤怒的雷霆一击。双手按住轮椅的两个轮子,飞快地往左边转动。两个圆轮咕咚咕咚地飞驰,挡在了傅安安和宋白棠面前。男人抬头,骷髅面具上那双乌沉沉的眼眸,利剑般射向朱乾川。冰冷地笑道,“朱少帅,大白天吃错药了竟然跑来傅公馆撒野,想死的话,我成全你。”昏迷八个月苏醒后,他每天都想抓住朱乾川这个忘恩负义的玩意,痛揍八百顿,揍到他亲娘都不认识。呸,辜负安安一片真心,狼心狗肺的东西,打死活该。“给我打,狠狠地打,打死算我的。”今焕生眉眼一厉,朝推他进来的两个粗壮汉子摆了摆手。“是,帮主。”两个汉子异口同声喊了句,互相对望了眼,纷纷摆出功夫在身的架势,一左一右,呈包围之态,气势凶猛地扑向朱乾川。朱乾川也不含糊,双拳顶住两个汉子围攻他的凌厉攻击,回头瞥见陪着傅安安两母女谈笑风生的人不是厉枭,而是新上任的洪帮帮主今焕生,内心的嫉火没有降下去,反而越烧越旺。厉枭顾斯铭觊觎安安就算了,现在连这个瘸了双脚的残废也狗胆包天想跟他争抢安安,实在可笑。也不撒泡尿照照,他今焕生配吗?!朱乾川怒极反笑,一对铁拳舞得密不透风,时不时飞起两脚,踹向今焕生的两个手下走狗,对付的游刃有余。还不忘讥笑今焕生,“今帮主,你毁了容又瘸了脚,就别老想着癞蛤蟆能吃上天鹅肉,安安一日是我的妻子,她就永远都是我的妻子。”说完,趁着闪身的空挡,柔情似水地看向傅安安,但她脖子上的鲜红痕迹,实在刺眼,刺得他心口一窒,打斗的动作顿了顿,胸口登时就中了一拳,疼得他倒吸了口气,往后踉跄了两步。紧接着,左脸又中了一拳,打得他口溢鲜血。对方明显趁他发愣要他命的架势。“该死!”朱乾川骂了声,两脚站直,弓膝沉腰,稳稳地蹲着马步,一对铁拳左右开弓,朝两个壮汉回击过去。两个壮汉从洪帮几千名帮众中脱颖而出,才站在了今焕生的身后守卫他的安全,也不是吃素的。个个心狠手辣,手里都沾过人命。这会儿两人眼见攻击了五六分钟,还没有把朱乾川打趴,而自家帮主的眉眼越来越沉如黑渊,便互相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配合默契地以手虚晃,攻击朱乾川的头部,引诱朱乾川的注意力。另一个则凌厉跃起右腿,攻击朱乾川的左小腿胫骨。在朱乾川收左腿躲避时,左掌迅速砸向朱乾川的腹部。傅安安脸上无波无澜,像是看着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任由朱乾川被今焕生的两个手下凶狠攻击。直到朱乾川被一脚踹在墙壁上,痛苦地捂着腹部,慢慢地弯下腰,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宋白棠瞧着朱乾川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的狼狈样,非常解气,一边欣赏对方的丑态,一边畅快地喝茶。直到朱乾川最后被打得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她才扭头看向今焕生,笑孜孜开口说道,“今帮主,差不多了,可以让你的人先停下来,这种薄情寡义之人打死了就没意思,反而脏了今帮主的手,就该让他永远都得不到他最想要的,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