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那他为什么请了孙正国,而没请我,要知道,我可是这院里的三大爷。”
“这…这…?”
三大妈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哎呦!爸,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糊涂呀!人家孙正国是副处长,您只不过是个老师,凭什么请你?”
三大妈没敢说,但阎解成却是百无禁忌,毫不犹豫的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怎么?没我这个老师,你们吃什么?喝什么?你这个没良心的,这会开始嫌弃你爸,有本事,你自己单过去。”
不愿意承认事实的阎埠贵,用另一个事实,准备教教阎解成怎么做人。
阎解成倒是想抗衡一下,但他现在羽翼还未丰满,只能选择乖乖的闭嘴。
阎埠贵在前院生着闷气,而在后院也一位正在生闷气,她就是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嘴比较馋,如果放在以前吧!她还好意思上门要点。
实在要是不行,还可以喊她干儿子易中海,上门去道德绑架。
不过这几年,因为各种原因,这一套显然行不通。
今天闻着这个味,再看看一群人在那里吃香喝辣,聋老太太肯定不甘心。
于是,为了骗点吃喝,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想到一个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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