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显然也是神教中人,但曲洋样貌陌生,上官云就暗自猜测,曲洋可能是任我行担任教主时的心腹人物。
上官云又想,传闻降龙山庄是被圣姑扶持建立起来,那庄主肯定也是圣姑的人,不如现在归降任我行一方,无论将来任我行能否夺回教主之位,起码性命可以保全。
上官云有了降意,言语也变的热忱起来。
他先问曲洋:“请问这位老先生,你上次与任教主和向右使见面,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曲洋年老,记性不太好,尚在默默计算时,却听曲非烟回道:“再有两天就半个月了!”
当初任我行与向问天在梅庄营救令狐冲,曲洋与曲非烟奉命赶来洛阳通知任盈盈,但是没有找到人,祖孙两人以为任盈盈是临时外出,就在洛阳小住数日,打听任盈盈行踪,直至找到降龙山庄来。
从他们离开杭州算起,前后已经过去差不多半个月。
上官云道:“大约半个月前,梅庄四友在鲍长老、秦长老、王长老与桑长老陪同下,押送华山派弟子令狐冲从杭州出发,返回黑木崖复命,那任我行与向问天一路尾随,试图营救令狐冲,却始终没有成功!”
曲洋与曲非烟旋即互望一眼,心想如果令狐冲被押入黑木崖,将来想要营救,将会千难万难。
曲洋皱眉道:“梅庄四友走失了任教主,触犯了神教重罪,他们竟然有胆子前往黑木崖?”
上官云抱以苦笑:“梅庄四友已经没有其它选择,他们无论如何都会被定罪,倘若把令狐冲押入总坛,多少可以减免一些刑罚!”
梅庄四友抓住令狐冲当人质,其实已经变成烫手山芋,首先他们不能杀了令狐冲,否则肯定会被任我行与向问天报复,令狐冲一旦死亡,他们也无活命机会。
同时梅庄四友也不能释放令狐冲,因为释放意味着向任我行投降,但任我行被他们关押了整整十二年,这是深仇大恨,任我行怎么会轻易原谅他们?
虽然任我行口口声声,只要他们放了令狐冲,过往一切都既往不咎,但他们不敢冒险豪赌,所以他们就抓紧令狐冲这个人质不放,坚决与任我行对抗。
他们也知道任我行与向问天武功高强,假如继续待在梅庄,人质早晚会被救走,为了防止夜长梦多,他们就携带人质离开梅庄,打算把人质押往黑木崖看管。曲洋与曲非烟才离开杭州不久,梅庄四友也带着令狐冲动身北上,任我行与向问天无奈之下,也只能沿途随行。
走到半途时,任我行与向问天遇上了任盈盈,任盈盈仗着对日月神教内部情况的了解,给任我行与向问天出了一个主意。
却听上官云透露:“他们两路人马,赶到河北平定州,即将抵达总坛领地时,偏偏赶上杨总管外出回崖,圣姑事先打听到杨总管的必经之路,就抓了杨总管,然后拦住梅庄四友,和他们交换令狐冲!”
曲洋与曲非烟听到这里,脸色齐齐一松,心想只要抓住杨莲亭,梅庄四友必定会屈服,令狐冲也一定可以救出来。
黄四喜也觉得令狐冲已经脱困,但杀死杨莲亭也会引起严重后果。
曲非烟催道:“你快些讲,交换结果怎么样了?”
上官云深叹一口气:“本来双方已经讲好,就让杨总管与令狐冲平安互换,事后大家各走各路!谁知道交换途中,忽然来了六个脑子有病的怪人,强抢令狐冲,梅庄四友以为这六人是任教主一方的伏兵,任教主以为这六人是梅庄四友的伏兵,双方就打了起来!”
原本谈好的交换人质,最终被这六个怪人给生生搅黄。
“后来呢?”
黄四喜已经猜出这六人的身份,极可能是桃谷六仙,也只有这六个脑子缺根弦的家伙,才敢鲁莽插手任我行与魔教的交易。
上官云见众人都以黄四喜马首是瞻,他立即换上恭敬口气,对黄四喜说:“双方打斗期间,杨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