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派没有私通魔教?”
岳不群听见指责,无言以对。
今天这一场血案,一切根源都出在令狐冲身上。
当初令狐冲为什么离开华山,又去营救向问天,其实是因为一件小事。
岳不群答应把岳灵珊许配给林平之,但令狐冲对岳灵珊情根深种,听闻这个消息后旋即离开华山,就此不知去向。
正是在这期间,令狐冲认识了向问天。
倘若岳不群不同意岳灵珊与林平之的婚约,令狐冲至今肯定都还待在华山上,不可能与向问天碰面。
但岳不群又不能明言其中曲折,就对余沧海说道:“刚才老夫已经把令狐冲逐出华山,他与魔教之间的联络与华山派无关!至于福威镖局之事,都已经过去这么久,再提无益,眼下大敌当前,咱们应该一致对外,先商量如何应对魔教侵袭!”
“哼!这是你们先提的!”
余沧海打了胜仗似的,一见岳不群服软,他也不再对令狐冲不依不饶。
蓝凤凰瞧见余沧海小人得志的嘴脸,心里一阵反感。
她对魔教行为深恶痛绝,对正道同样没有好印象,这些正道中人竟然也做灭门恶行,还堂而皇之行走江湖,难道指望这些人去行侠仗义吗?他们不去欺压良善,恐怕已经烧高香了。
蓝凤凰心想:“就算这些正道中人被灭,那也不值得可怜!公子常居降龙山庄,不愿与正道中人来往,应该早就看穿这些人的真面目!
但公子名义上是恒山与武当弟子,他并没有卸掉正道身份,说明他还是倾向于正道一方,我想劝公子不要再管正道与魔教之间的仇杀,他怕是不肯!那我还是不要开口为好,不管公子是什么打算,我都陪着他就是!”
这么一想,蓝凤凰就熄了劝说黄四喜独自离开的念头。
方证大师在人群里环望一圈,见诸派掌门全都拿不出什么好办法,他就问黄四喜:“黄施主觉得以现在的局势,咱们应该如何应对?”
黄四喜反问:“大师觉得呢?”
方证大师指指令狐冲:“老衲想让令狐少侠做信使……”
他话未说完,青城派余沧海与嵩山派乐厚就在极力反对:“不行!这小子是魔教内应,应该看管起来,如果放他离开,万一他投靠魔教,岂不是给咱们正道平添一位大敌?”诸派掌门各有犹豫,全都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令狐冲。
黄四喜刚才已经有言在先,让令狐冲去营救仪琳,就道:“如果派不出信使,那就只能集合所有人马,直接去和魔教开战,否则拖延下去,等魔教擒拿了其他正教同道,局势只会越来越被动!倘若你们不赞同令狐兄出外送信,那就去做开战准备罢!”
一听要开战,余沧海与乐厚立即偃旗息鼓,万一开战途中,黄四喜私自脱离战场,谁能抵御东方不败与任我行联手?到时方证大师也挡不住几个回话就要丧命,其余人更不必说。
在场的正道所有人,黄四喜与方证大师已经变成擎天之柱,地位与作用无可取代,余沧海与乐厚忽然醒悟过来,黄四喜与方证大师所讲的每一句话,其实都是命令,已经不容正道诸派反对。
方证大师见群豪再无异议,就叮嘱了令狐冲一番言语,然后示意令狐冲外出闯关。
黄四喜随同令狐冲一起跨越山脚血线。
然后私下说道:“东方不败为了给杨莲亭报仇,与任我行的矛盾已经不可调和,他们突然携手合谋,必定事出有因,你顺便去打听一下内情!”
令狐冲奇道:“早前黄兄与东方不败交手,你们分明是第一次见面,黄兄怎么对东方不败如此了解?”
黄四喜道:“这不算什么了解罢!”
令狐冲面露苦色:“最初杀了杨莲亭时,我们全都没有放在心上,此人只是魔教大总管,与东方不败非亲非故,我们都当此人是奉承之辈,直至东方不败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