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万万不可!”
宋缺急忙阻止:“在你杀掉晁公错一刻,李阀已经开始严阵以待,李渊与其嫡子全部藏匿了起来,专门布置陷阱等着你去钻,他们有数万精锐兵卒,你去行刺是正中了他们下怀!”
李渊躲起来没有关系,黄四喜又不是非得把李渊一次就刺死,他会杀一批李阀的将领高官,震慑李阀不要继续西进关中,让他们东进洛阳,去和李密去火并。
黄四喜又道:“京城有个叫李靖的官员,军事上的天赋得天独厚,到时让李靖领兵与李阀对峙,我保证李阀迈不进关中一步。”
宋缺仍旧觉得不妥:“既然你有与李阀对垒的意图,为什么不先留在中土铲除李阀?等你荡平天下后,发动天下之力去寻找席应,岂不是更加方便?”
黄四喜自有他的顾虑:“若真等到那个时候,消息必定会走漏,阀主你试想,如果席应得知自己被全天下的人寻找,他会怎么做?肯定要找一处人迹罕至的荒僻之所,他藏到死也不会再现身!”
别说是被天下兵马寻找,仅仅一个黄四喜,就能让席应退避三舍。
梵清惠非常清楚黄四喜找席应做什么,如果黄四喜继续拖延下去,让席应获悉杀死曲傲、祝玉妍、晁公错的宗师高手在找他,他绝对不会与黄四喜照面。
黄四喜要趁着消息尚未传到西域时把席应给揪出来。
宋缺听罢不再劝说,但他对黄四喜提了一个条件:“黄郎君执意要走,我不拦你,我先前所讲的合作仍旧算数,我可以先入京城,稳固关中之地,等着你回来后再向外征伐,但我希望你临走之前,与玉致定下一个婚约!”
他与宋阀付出这么大代价,最终就是为了这件事,联姻后让宋家血脉的子嗣,继承黄四喜的未来权势。
黄四喜知道这是门阀的惯用联盟手段,他并不排斥,却也不会立即答应。
他朝帐篷外瞄了一眼,对宋缺说道:“等我从西域回来,再商量这件事!”
他见宋缺还要据理力争,直接挥手打断,又道:“我希望阀主明白一点,我只重视汉统,不重视帝位!在我离开中土期间,如果阀主单靠宋阀一己之力,就可以稳固关中,荡平天下,那我乐见阀主你将来荣登大位!”
“这……”
宋缺刚才自己谦让,甘愿辅佐黄四喜,此刻黄四喜又在谦让,甘愿成就他,若双方都将汉统排在首位,那大可达成一个君子约定。
他就不再坚持联姻,最后说:“你离开中土之前,总得向天下证明你与宋阀的盟友关系,给其它势力一个威慑,以防止他们肆无忌惮的染指关中!”
黄四喜已有考量:“我创建了一间降龙书院,等阀主你领兵控制了京城,先划出一栋建筑给我当作院址,然后让宋阀子弟拜入院内,我会收他们为徒,我养的那条真龙,会成为他们的师叔,这些均可以使用国典的形式来操办!”
宋缺听罢,畅快一笑:“就这么定!”
让宋阀子弟拜黄四喜为师,与联姻一样有影响力。
宋缺又向黄四喜商量:“黄郎君你什么时候可以开启杨公宝库的城外密道?”
黄四喜手指城南:“由城外进入宝库的出入口位于城南十余里的山丘上,那丘边种满了杏林,可以用来掩饰踪迹,阀主可以先随我一起到杏林查看地形,至于什么时候开启密道夺城,还要等候数日,因为城内的出入口需要另做布置!”
宋缺当即朝黄四喜伸开手臂:“咱们这就出发!”
两人并肩离开帐篷。
宋玉致一直站在蓬外不远处,她把两人对话一字不落全部听在耳里,刚才黄四喜拒绝联姻,让她心有难过,但她向来以大事为重,英朗面容上并没有什么情绪变化。
宋缺交待她留守下来,暂管武士兵马,她欣然照办。
她一路把宋缺与黄四喜送到山脚,望着两人骑上马背,才问了黄四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