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这功劳有我的一大半,四弟要怎么谢我?还有我爹,二叔,三叔,四叔和大哥,你是不是都得谢?”
江涛嘿嘿笑,“那你们说怎么谢嘛!”
“见一面分一半,更何况我们配合你帮了多大的忙,你说怎么分吧。”
“……”
最后的解决方案是,江衔月给江生和江涛各做一件夏衫,给江留芳、江留善和江留青三个一人做一双鞋。
至于江留春和江海,自去找他们媳妇儿讨。
江涛大呼“亏了,亏了”——本来两件衣裳妥妥的,谁知道因为他贪心,却将已有的都给丢了去,惹得江留善拎起棍子,又想来一出棍棒底下出孝子。
江生走之前教训江衔月,“赌也是能轻易打的吗?这回还好是小涛,若是别人,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
“端午的时候你给我做过一身衣裳了,你大伯母说好看呢,就不用再给我做了。
“做鞋子做衣裳那些也不用着急,缓着来,做会儿工就歇一歇,常往外头看一看,走一走,可别使坏了眼睛。”
“嗯。”江衔月眨了眨眼,二哥待他同三哥也没差别了。
江生思忖了一会儿,还是跟她说了,“你放宽心,你哥的踪迹,我这儿已经有点儿眉目了,等有了确切消息,我再跟你说。”
江衔月悄悄红了眼睛,从荷包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江生,“你跑前跑后,手头总要有点钱才好办事儿。”
这是她以前攒的,那次卖的银子比较多,不好拿,她才兑了银票。
江生被她气笑了,“你小小年纪,想那么多干什么,你二哥我虽是百无一用的书生,银子还是能攒下来一些的。”把银票又塞了回去。
他揉了揉江衔月的脑袋,“三奶奶说你能攒钱,我还不信,如今看来,是真的能赚大钱了。只是刺绣到底伤眼睛,以后要少绣点儿。这银票你就好好收起来,留着做嫁妆吧。”
——
整个五月里,江衔月就在做针线中度过,做好了给江生和江涛的衣裳鞋袜。
鞋子不仅做了两位伯父和父亲的,还做了三奶奶、大伯母、二伯母、四哥和玉郎的。
不仅如此,她还比照着江海和江生的身形脚长,给江旭做了好几身衣裳鞋袜,反倒把之前正在做的绣活给搁置了,她短期内也没有再拾起的念头,好像只有忙着手里的活儿,她才能放下心中那些纷乱如麻的思绪。
刘氏比以前更不着家。有时候带着江小六一起出去,好几天不见人影。有时候把江小六撇在家里,自己一个人出去,偶尔回来也是匆匆来匆匆去。
江留青觉得刘氏不在家,江衔月要轻快很多,也由着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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