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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咋掉河里了(1 / 5)

董桃林奔出了门,却不知道该往哪去,他顺着山底下的野路走,不知不觉就到了江家后墙角门处。

他自己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对幼时的玩伴起了男女之思的,好像当初一起玩耍的时候,还都是小孩子,只是隔了一段时日不见,再见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曾经哭着闹着要撵着他们爬树下河的胖乎乎圆滚滚的小丫头,像是柳树抽芽一般变得苗条纤细,亭亭玉立。

她不像小时候那么爱哭爱笑爱玩爱闹了,却比小时候更加美丽,更加灵动,也更加让人捉摸不透,就好像是在脸上蒙了一层纱,喜怒哀乐都在面纱下,让他看不清,也让他越发想看个清楚。

直到现在他都无法形容那一刻的感觉,好像有什么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也是在那一刻,他突然就长大了,生出了过去从来不曾有过的情愫。

从那以后,他不再乐于做孩子王带着他们漫山遍野地跑,他更愿意跟在哥哥们身后学大人的做派,更爱听年龄大一些的男孩们讲他们那些慕艾之思,更喜欢在江家每一个人人面前表现自己的成熟。

董桃林想起那些过往,脸上不由露出笑来,可当他看见从江家院里出来的钟五出了院门还在不停地回头张望后,那笑就骤然消失,变成了无穷无尽的沮丧。

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玩泥巴,一起捉鱼摸虾,一起上山下河,怎么就半路上杀出个钟五来?

董桃林有些不服气。

钟五有他了解月儿么,有他体贴月儿么,有他对月儿好么?是他在江三叔面前表现得不够好么,怎么三叔宁肯钟五做他的女婿,也不考虑考虑他。

他比了比个子,他好像没有钟五高,他嘴角不由耷拉下去;

他又打量了一番钟五的长相,想起自己曾经偷偷嘀咕钟五是小白脸,可不就是小白脸吗,一个大男人,长那么白做什么,心里这么想着,董桃林却把眉毛也耷拉了下去;

钟五在山上打了老虎,身上的伤疤和血迹都是勋章,他却只能扑腾到河里捉鱼,缠一身水草狼狈不堪……

董桃林想到这里,整个人都蔫了,头搭在后墙角的木头小门上,提不起一点力气。

不料那小门根本没拴上,吱呀一声就被他抵开了,董桃林摔了一个趔趄,差点没倒在地上。

江家人都出门去送钟家人了,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地上红色的鞭炮碎屑显示着这里不久之前才经历过一场不属于他的热闹。

西厢房门关着,只有窗檐下的风铃叮咚作响。

江衔月就坐在窗后,她的面容依旧美丽,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那摇摆不定的风铃,心思却不知飘到了哪里。

董桃林有些不忍心打破这样宁静的氛围,直到院子里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将身影隐在墙角。

“小姑姑!小姑姑!”

跑进来的人是玉郎,他大声呼喊着江衔月,等到了窗下,他才猛地刹住脚步,若有其事地往四周看了看。

没有别人在,他呼了口气,放下心来,摊开小手,亮出紧紧攥在手心的,刻着古朴双鱼花纹的骨哨。

他扒拉着窗台,神秘兮兮的:“小姑姑,小姑姑,小姑父给你的,他给我糖吃,可甜可甜了,你可千万千万,不要不要告诉别人呦。”

江衔月刚刚被他惊了一下,现在又被他逗笑,“那你也要把嘴角的糖霜擦干净才行啊,”她接过骨哨,一边掏出帕子给玉郎擦嘴,一边轻声交代玉郎,“还有,现在还不可以那样叫,知道吗?”

玉郎头一扭,躲过江衔月伸过来的帕子,说着,舌头沿着嘴唇舔了一圈,把糖霜都舔干净了,才把脸伸到江衔月的帕子上,一顿乱蹭,一边蹭,还一边含糊地问话。

“那什么时候才可以呀?小姑姑,你不要小姑父了么?那他会不会哭?是不是以后就不给我糖吃了?”玉郎说着,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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