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这几万年来的修为,最终提炼成了这亦正亦邪的“破经疏络诀”。
他每日默念口诀,吐纳晨气持续修炼,经络里的真气日渐充盈,内力比起之前大有精进,可是却怎么也冲破不了天地玄关的束缚……
说到这里,万年树精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唉,却是空欢喜了一场,我的魂魄似乎被一股神秘而可怕的力量给压制着,如果不是这样,恐怕我早就羽化升仙了,还用得着怕那妖姬吗?”
大胡子嘿嘿笑道:“成不了仙成精也是可以嘛,我见过的精很多,有马屁精、猴精,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的树精,果然是名副其实啊!”
张仙也笑道:“树大叔的修炼是怀有心机的,说得不好听些就是私心过重,说得好些就是急于求成,自然是破不了这玄关的束缚,要说成仙也只能是半仙了。”
万年树精又道:“成不成仙也不必刻意去追求了,我们树族在此地修炼了几万年时间,也没有一个真正能成仙的,关键是我们不与天庭来往走动,每个人都想凭自己的真本事,可是天庭无人,要想修炼成仙比登天还难啊。”
大胡子点头应道:“那是肯定的了,就像我们混迹官场,如果朝中无人,想当大官,没门儿。”
万年树精应和起来,说道:“哪儿都一样,天下的乌鸦,一般黑,你不上门去送送礼,疏通疏通关系,别说见到门了,连屁都闻不到一个,我对修仙也是彻底绝望了。”
夏宇龙悠声叹道:“看来这三界的腐朽是无处不在的了,小时候爷爷与我说,他年轻那会儿也在西北大军的军营里待过,看到走关系、打招呼、蹬后门的人太多,爷爷严守军规铁纪,从不与这些人同流合污,别人也将他视为不合群之流,他日渐厌恶军营里的生活,到了年限,他就离开了军营……”
说着,他轻叹一声,又道:“我半仙爷爷傲骨铮铮,在修仙路上却也没求过其他人,更不善于拉关系走后门,到最后也只能落得个半仙的名号,爷爷说,江湖上鱼龙混杂,出淤泥而不染者往往不受待见,成了那些跟风者排挤的对象,爷爷说,不管外边之事如何吵杂,只管耳根清净,心里透亮通明,头顶上才会是一片朗朗乾坤,这看似容易,但很多人却是做不到的。”
张仙和蓝芯微微点着头,对夏宇龙的话表示赞同。
大胡子“嗯”了一声,说道:“高见高见,龙兄弟这些文绉绉的话说得也不无道理,我今天是受教了,不过我对你们爷爷修仙之事却又有不同的看法,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乾坤派的时候我已经看出来了,总感觉到他十分的烦躁,心事重重的样子……”
说着,便向张仙看去,他本想说,姚半仙修仙的心术也不怎么正,不然早就飞升成仙了,但考虑到姚半仙是张仙的爷爷,考虑到小老仙的感受,他也就此打住了。
张仙心领神会,她瞪了大胡子一眼,气道:“死胖子,你胡说些什么?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不知道吗?我爷爷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评头品足了!”
蓝芯也道:“那些时日乾坤派内忧外患,爷爷又有伤在身,他能没有心事吗?”
张仙又道:“芯儿,别搭理他,他是话中有话,此人才是心术不正。”
大胡子心道:“哼,姚老头是你爷爷,当然什么都好了,你处处觉得他好,恐怕连放屁都是香的吧,等到哪一天我成了你帅帅的夫君,你可要觉得我处处好的哟!”
万年树精苦笑道:“好了,别再为此事纠结了,成仙也好,不成仙也罢,这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万事不可强求……”
话到此处,万年树精向夏宇龙看去,欣慰地叹道:“我总算是没有看错人,先前我还摇摆不定,认为你只是徒有虚表,怕是斗不过魔界,但自从把口诀传授与你后,发现你悟性极高,他日你定能荡平魔界,一统三界指日可待啊。”
夏宇龙受宠若惊,急忙说道:“前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