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我还真是想笑。”
寒门孤火白了张仙一眼,正色道:“你才傻,我……我身体好着呢,哪有什么病,你这死丫头不学好,动不动就拔老人家的衣服!”
“唉,给你脸你不要脸了,看我收拾你……”
张仙急了,挽起袖子,又要抢上前来拉扯寒门孤火的耳朵。
寒门孤火跳将起来,一脸哭丧地哀求道:“哎呦,我的姑奶奶哦,别再与我的耳朵过不去了,行行行,你说什么是什么吧,我真怕了你!”
夏宇龙趁热打铁,问道:“后来那黑衣人与白绫仙姑说了些什么?快说,再不说仙儿又要扯你耳朵了!”
寒门孤火瞟了一眼张仙,思索着道:“就在他们说到正事的时候,海上突然起了风,沙沙沙地吹得我听不清楚,我只听到什么中土恶战之类的话,其他的一概听不清楚了……”
突然,寒门孤火眼前一亮,继续说道:“后来我听清楚了,待大风过后,白绫仙姑问道,姥姥交代你的事情办得怎样了,那黑衣人说,东海边上城镇村落的人都已被妖化,少数顽固分子,已死在了我的魔爪之下,只要姥姥下令,便可揭竿而起……”
“哼,那打更人李木峰丧尽天良,必遭天谴!”夏宇龙捏紧了双拳,打断了寒门孤火的话。
“爷爷,后来呢,后来又怎样了?”张仙生怕寒门孤火的童子病又犯了,立刻追问起来。
寒门孤火眯着眼,嘿嘿笑道:“看把你给急得,你哥哥都没这么猴急!”
他长叹一声,继续说道:“后来我听他们提到了妖蛊之毒,黑衣人说,姥姥的妖蛊之毒好生厉害,白绫仙姑突然叮嘱他道,姥姥只将妖蛊之毒传授给了你我,非得姥姥允许,不可随意传授他人,更不可滥用,若是惹怒了姥姥,将变得生不如死,那黑衣人颇为慌张,连连称是……”
张仙看着夏宇龙,问道:“莫非天仓古镇上的人,中的就是妖蛊之毒?”
还未等夏宇龙回答,寒门孤火便哈哈大笑起来,“这还用问吗,看你也是挺机灵的小姑娘,竟问这么无趣低级的问题!”
“你……”
张仙红着脸,又急又气,不知该说什么,她只能向寒门孤火扮了个鬼脸,以示回应。
寒门孤火耸了耸肩,得意地笑了,继续说道:“黑衣人又与白绫仙姑说,他收了一个徒弟叫左……左什么来着?我一时也想不起来了,就是在白天,与你们打斗的那位长山羊胡的男子。”
“是左天阳。”夏宇龙脱口说道。
寒门孤火猛地拍了大腿,“对了,就是他!”
张仙哈哈一笑,嘲讽道:“看你也是个机灵的老头子,连这几个字都记不起来,真比笨驴还笨!”
“你这死丫头,我……我……”寒门孤火气得连连向眉毛上吹气。
“我……我什么我……”张仙学着寒门孤火的样子。
寒门孤火呼出一口长气,嘿嘿笑道:“我就是不生气,看你能把我怎样?”
片刻,他“唉”了一声,继续说道:“管他左不左,歪不歪的,此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竟认魔为爹,那黑衣人说,趁着各派首座自相残杀之时,不如培养忠于他之人,将各派拉拢过来为己所用,白绫仙姑允诺了,说眼下正是用人之际,如此为之甚好,可壮大东土上的实力,起势之时,与中土遥相呼应,后来白绫仙姑乘着那团黑云就离开了。”
张仙问道:“爷爷,那白绫仙姑去了哪里?”
“天上!”寒门孤火扬了扬眉,伸出食指,向墓室的顶上指去,“她说她离开仙界很久了,要回去看看,之后就踩踏着那团妖云往天上飘去了。”
“啊,她果真是神仙?”张仙又惊又奇,向夏宇龙看去。
夏宇龙沉思片刻,想起了冰蚕仙子的话,他轻叹一声说道:“仙界也并非一片净土,同样也有遁入魔道的神仙。”
寒门孤火咧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