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无非是听说了司家上门提亲的事,乱了分寸,所以才跑来悬天京罢了。」
谢宥似乎看出了李铸秋的不悦,他眼珠一转,点头笑道:「不过说起来,那一把剑乃是我谢家大兄从他手上夺来,又插入李府的假山!
剑上自有我谢家大兄的剑道纵横,陈水君想来是拔不出这把剑的。」
李铸秋颔首:「谢无拘名刻骑鲸碑,便是再给陈水君一个十八年,他都拔不出那把剑。」
「那把剑叫什麽?」始终躺在摇椅上,被谢宥称之为国师的中年人忽然出声。
李铸秋仔细想了片刻,道:「似乎是叫……黄雀风?」
国师猛然睁开眼睛,甚至从摇椅上坐直身体,他抬头看向京都东南处。
却见那里狂风起,又有蝉鸣啼叫,剑气如虹!
李铸秋猛然皱起眉头,甚至他手中的鱼竿也跌入水中。
年轻的谢宥站起身来看向远处。
却见有风波自东南来,又有一身白衣拔剑而去,斩碎云雾,送来春雨。
「什麽叫黄雀风?」谢宥喃喃自语。
国师冷笑一声:「黄雀风者,乃是盛夏强劲之东南风。」
「五月风发,六月乃至,是时海鱼变为黄雀,乃为黄雀风。」
谢宥沉吟:「如今不过三月,已然风发,这陈水君等不及从海鱼变为黄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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