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岐黄街想要与你告别,你不知去了哪里,便只好给你写一封信了。」
「徐溪月走了?」陈执安询问。
沈好好满不在乎的点头。
陈执安一边打开信封,一边问道:「你与徐小姐关系要好,难道没有半分舍不得?」
「溪月姐姐是去心中所念之地,又有什麽舍不得的?」
沈好好啃着鸡腿,嘴里含糊不清,却也颇为清醒:「人生在世,最难求的便是顺心而为,溪月姐姐回来苏南府接过徐府的烂摊子本就是不顺心,栖霞山上朝饮春露,晚餐云霞才是她向往的。
她生性清淡,不羡京尘世家女,羡她栖霞服气人,栖霞山其实才是她的来处,更是她的归处。
她能回栖霞山去,我为她高兴还来不及,又怎麽会舍不得?」
「而且,再过不久便是我大虞坐朝节,到时候我与她自然会在悬天京中相见。」
此时陈执安正在读信,信上写了许多,大致也都是些感激的话。
直至最后一句。
「陈公子,莫成过客,后会有期。」
这句之后,徐溪月又写「莫成过客。」
她写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