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扶疏腰间一枚腰带同时亮出光芒来,惊人的气息进发开来拦住这燃火的阳燧长刀刀刃。
但其中无比恐怖的力量,却硬生生落在李扶疏的身上。
咔!
一声脆响,李扶疏又有几根肋骨断去,强横的力量就要将他的身体抛飞出去。
却不料陈执安瞬间朝前一步,左手探出,捉住李扶疏的手腕,顺势一带,李扶疏顿时屈膝而下。
陈执安右手长刀一抛,精准落入一旁的刀鞘中,继而大手一探,便掐住了李扶疏的脖子!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
两人交手不过数个回合。
李扶疏带给酒楼上三人能够胜过陈执安的错觉,也不过刚刚一瞬。
就是这一瞬间,李扶疏落败。
陈执安大手甚至死死掐着李扶疏的脖子,脸上露出与方才一般无二的笑容。
「扶疏公子,可惜了。」陈执安脸上带笑:「若是你伤势完好,便是三个我都打不赢你。
可你伤势竟然没好——
「怎麽就想着匆匆前来我这里挨上一顿毒打?」
「住手!」司侯圭身旁,一位年约三十馀岁,气息深沉的人物猛然站起,怒喝一声。
一旁的司侯圭与另外一人同样眼带了杀意看向陈执安。
陈执安却浑然无惧,随意掐起李扶疏的脖子,道:「几位,我陈执安之前屡次受气。
今日我却受不了气了。
你们胆敢上前,我就扯下他一根手臂。」
「你不敢。」司侯圭冷笑:「你知道他是何人。」
「不敢?」陈执安脸上笑容越发灿烂,又将手中的李扶疏举得高了一些:「你仔细问一问这扶疏公子,我敢还是不敢?」
李扶疏面色胀红,肋骨强烈的剧痛让他有些说不出话来。
陈执安那一只顷刻之间就能夺去他性命的大手,又让他不敢贸然凝聚真元。
此时陈执安这般询问。
他沉默下来,继而想起陈执安刚才那上挑的一刀。
若无他腰间的灵宝,只怕他此时已然断做两截-——
「这陈执安简直是个狂人。」
李扶疏紧紧抿着嘴唇,眼角警向酒楼上的三人。
「让我猜一猜。」陈执安同样指了指那三人:「司家公子自不必多说,已然与我颇为熟悉了。
至于你二位,不需多猜,应当便是李伯都摩下的校尉丶将军,你们脸皮倒是颇厚,二十岁的年轻人打架,也要跑来助威。」
「只是,如果这位扶疏公子没有了一条手臂,李伯都回来应该也会好好奖赏你二人一番。」
陈执安话语至此,似乎是懒得说了,随意摇头,提着李扶疏来到阳燧长刀旁。
他左手抚过,长刀就此消失不见,又随意捡回了李扶疏那把宝剑,随即提着李扶疏,就如同提了一只鸡一般,踏入另外一条长街。
「暂且回去吧,你李家公子不过断去了一条肋骨,过一阵就回来了。」
司侯圭皱起眉头,看向身旁二人。
身旁两位不知是校尉还是将军的人物,此刻额头却满是大汗,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这般目送陈执安走远。
这条街道距离八两街已然是隔壁,陈执安不理会旁人的目光,拖着李扶疏一路来了八两街,息人居旁。
屈君回原本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听见动静睁开眼晴,神色顿时一黑。
「你这小祖宗,是想要害死我?」
他骂骂咧咧站起身来便关上息人居大门。
陈执安随意手指用力,随着咔一声,李扶疏的脖子瞬间脱白。
旋即又是一膝,狠狠落在李扶疏又一边的肋骨上。
「扶疏公子,我劝你好好休息,等到你伤势彻底好了,甚至步入先天再来寻我。
不然你始终都在疗伤。」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