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许一些承诺,画一出大饼,就想要让我跪下听令,摇着尾巴向你们气讨那些所谓的修行资粮。
李铸秋,你年过七十,据说还曾经死过一遭,七十馀年的岁数,究竟活到哪里去了?」
「陈执安!」
李铸秋身后的李海邮不由怒喝出声。
李铸秋原本始终不改的神色,也终究多出些冷意来。
「陈执安,执印可并非那般容易,你面对的是天下世家,想要执印挥鞭,可先得不死。
今日我来与你和解,你若是不放下你的执,以及不值一钱的傲骨,无非只有一条路,那便是死路。」
李铸秋说话间缓缓站起:「今日之后,到你临死之前,你都见不到老夫,更见不到你那母亲——.—等你死在天下世家大族手中,我会告知你母亲。
他拂袖欲走,陈执安却摇头道:「尚书大人,你说错了一件事。」
「你说,司丶李家两家的婚约对李家百利而无一害,却忘了我陈执安还在。
害处就是—————你们逼我非要去执印了。『
陈执安说到此处,又露齿一笑:「你说我再也见不到我母亲-—--那我还非要去见一见不可,而且我明日就要见。」
「你敢闯红豆院,我便顺理成章将你杀了。」李铸秋眼中始终酝酿的凶光越发炽盛了:「血脉亲缘的长辈见你,你尚且不知宽宥为何物,杀了你,也不算我绝情绝性。」
李铸秋踏出院门。
陈执安的声音却又缓缓传来:「所谓宽宥,无非是弱者的藉口,他们没有报复的勇气,又或者是如尚书大人这样的恶人所造,因为他们贻害于人,又怕人来讨债—.」
「尚书大人,我前来悬天京,就是讨债来了。」
不知为何,李铸秋脚步一顿,两息之后才踏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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