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然后五皇婶就没有再言语了。”
老皇帝听罢,眉头这才舒展开来,然后蹲下身子,就对着萧黎道,“你跟你姑姑没答应是对的,阿黎,记住,欧阳业是皇祖父特意指派给你的先生,在皇族中,他只教授你这一个学生,你跟他们所学的不一样,这事,皇祖父知道了。”
萧黎就点了点头,“哦!”
老皇帝盯着她又道,“记住皇祖父的话,有些东西是可以与人分享的,有些东西是绝不能与人分享的,哪怕是家人与亲人,尤其是身在皇族!”
萧黎露出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来,“哦!”
老皇帝看她那懵懂的神情,叹息了一声就道,“现在不是很懂没关系,后面慢慢的你就明白了,欧阳业会讲给你听的。”
“是,皇祖父!”
老皇帝起身,爷孙俩继续往前走。
萧黎在陪着老皇帝了半晌之后便回了东宫,她一离开,老皇帝脸上的笑容即刻就收敛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怒色,“朕看,这是有人又不安分了!”
王公公赶忙挥退了其他伺候着的人,一众人等鱼贯而出,老皇帝又道,“朕还没死呢,就这么迫不及待的了!”
老皇帝发火,王公公也不敢上前劝阻。
“王明德?!”
“唉,陛下,老奴在呢!”王公公上前一步听吩。
“你去辽东王府把老五给朕叫进宫来,朕倒要问问他,平时是怎么管教他媳妇儿的,别得像个猴子似的,整天到处上蹿下跳的,把他家小子送去东宫干什么?啊?!别以为朕不清楚他们的那番心思!”
王公公就犹豫着,在过了一会儿之后就试探性地向老皇帝劝解道,“陛下息怒,虽说您为君父,责问他们任何事都是理所应当的,但是您得为小公主考虑,她今天才进得宫来,您就立马责问他们,势必他们会把这份怨恨记恨在长公主和小公主她们的头上,小公主现在还小,您常说这几年皇族内部要稳。”
老皇帝在听了他的一翻劝解之后,心情稍稍地平息了一些,他在思索了片刻之后,就对王公公挥了挥手,“罢了,这事容后在说吧。”
“喏,”王公公见老皇帝将自己的劝解听进去了,遂就站到了一边伺候着。
大约过了一旬的样子,这天萧黎刚下雪,然后就听到雪见他们几个在那里议论说,弘农郡王和八皇子他们几个在上课的时间里偷溜出宫去玩儿,不知怎么的就被老皇帝给知晓了,然后两人连同他们的随侍人员都遭到了严厉的惩罚,两个皇子不仅每人被鞭笞了二十大板,而且还跪了一宿的太庙,那些随侍人员则是每人挨了四十大板,罚俸半年。
萧黎就眼珠子转了转,随即便问,“皇祖父是不是最近心情不顺或者就是朝中有什么动向?”
几人就摇了摇头,“不知道!”
萧黎就点了点头,“也是,”他们虽也身在宫中,但他们所处的是东宫,她父王若还健在,倒是可以知晓个一二,但是她现在也只是个几岁十岁还不到的孩子,他们是不会告诉她关于前朝的一些事情的,不过她的内心里却还是有些疑惑的。
萧哲和萧扬他们几个也不是第一次在上课时间偷溜出宫去玩儿,之前也有个好多次,老皇帝也是知晓的,也从未说过什么,怎么这次就发这么大的火?是朝中有什么恼火的事情发生么,所以就迁怒这二人?
正在她如是猜想着,就听到茯苓一副幸灾乐祸地道,“唉,听说九皇子这回也受了牵连,陛下也给他指派了一个严厉的夫子。”
然后她就听到雪见立马附和道,“就是,就是,我听说陛下指给他的那个夫子是个老学究,也是个大儒来着,平时为人最是刻板迂腐,容不得学生忤逆半句,要是有学生不听他的话,跟他反着来,这么宽的戒尺就要给你打下来。”
看着她所比划的,萧黎就撇了撇嘴,她那少说也有十几厘米的宽度,那么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