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都不成问题。”
“哦?他们家居然有这么多的粮食?”萧黎就惊讶了。
彩屏姑姑就点头,“可不是么?据说堆了好多仓呢,在他们的府里头明面上就建有三个仓,每个仓都占地两三亩,就是在那些仓的地下面都还挖了地下室,每个地下室里面都是装满了粮食的,还不说他们在城外的那些庄子上也都还存的有粮食。
就那些负责抄他们家的将士们说他们家的粮食,精粮粗粮一起算下来起码不低于一千五百万石,这都够咱们那二十万的边疆将士们吃几个月的了。”
萧黎的内心就震惊地不得了,“这个老匹夫,还真不是一般的富有呢!”
巴陵长公主就道,“还不止,目前抄的也只不过是他们在京中和京畿附近的产业,他们老家还有呢,估计他们老家的产业也还不少,他在朝为官了几十年,而且像他那种人也不可能是什么清廉之辈,肯定在为官期间也贪了不少。”
萧黎就点头,“恐怕皇祖父是最是生气的了,”说到这里萧黎就猛地看向了她姑姑,而她姑姑则也是看向了她,姑侄俩的眼睛里都就写满了了然。
看来要亡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宫中的老皇帝,竞拍的那天,老皇帝就在现场,想必他那高调的出价成功地引起了老皇帝的注意。
据说这个老匹夫当初在为边疆的将士们捐献粮饷的时候并没有捐献到多少,反而还哭穷,说受了天灾的影响,他们今年也是日子难过。
好嘛,你说受了天灾的影响那就受了天灾的影响,那你便一直低调着受这天灾的影响好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还这么高调地拿那么多的粮食出来竞拍羽绒,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你不是说你日子难过么?你日子难过居然还能拿出那么几百万石的粮食来竞拍羽绒?这是蒙谁呢?打脸谁呢?
人家老皇帝是老了,可那也仅仅是身体在发生老化,但人家的心可并不老,还年轻着呢,人家还有着雄心壮志呢,你这就把人家当成了老眼昏花的糊涂蛋了?
人家老皇帝能容忍的了你的那般羞辱?不拿你,不拿你一家开刀拿谁开刀?再说你还跟人家辽东王搅合在一起,你这是想干什么?
想造我的反,颠覆我的皇权啊?我还好好的活着呢!还要活上好些年呢!你们就这么地迫不及待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萧黎就突然扬嘴玩笑道,“看来这次的羽绒竞拍,真正发大财的是皇祖父呢。”
巴陵长公主也就笑了,“是啊,你皇祖父接下来可以不用为边疆的粮饷问题发愁了,至少未来三五个月的都不用愁了。”
与此同时,辽东王府
辽东王一脸神色凝重地在屋里走来走去,辽东王妃看得就皱起了眉头,“哎呀,王爷,您能不能停下来,别再这么地走来走去了,你这都走了上午了?臣妾这看得眼睛都疼了!”
辽东王微侧过身,瞪着她就没好气地道,“眼睛疼就回你的后院去,没叫你在这待着!”
辽东王妃知道他这会儿火气重,所以也没跟他一边计较,而是道,“可您这样走来走去的不也是没有办法么?”
辽东王就道,“你懂什么?问题是那两斤羽绒在查抄的时候并没有在他们家查搜到,这万一到时候朝廷若是顺藤摸瓜的查下来,哎呀,不行,不敢想,不敢想,我简直不敢想!”
辽东王妃顿时也就担惊后怕了起来,“那,那怎么办?他在将这些羽绒交给咱们的时候,都有些谁知道啊?”
老皇帝最忌讳的就是他们这些做皇子的私下里跟一些朝中的重臣和要臣,还有一些京中的勋贵们交往的了。
辽东王就道,“这个倒没有多少人知道,我们私下里会面都很隐秘,每次都是只有我跟他两个人,这次他给我羽绒也是这样,但是他现在投了大牢,而且是天牢,我就怕他到时候顶不住给招了,咱们就完了!而且你也知道的,天牢都是父皇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