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地边沿,他们可不敢去做那个炮灰。
好些人不敢出声,但有人却敢出声,而这个人就是关内侯容烨,之见他站出来走至大殿的正中央朝老皇帝拱手行礼道,“陛下,这很显然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故意将那野牛群赶至那地里的,其目的臣分析有二。
一是有人故意针对蜀国公主,大家都知道那片庄子是蜀国公主的,她种植的玉米曾经说过要全部地敬献给陛下和朝廷,让陛下和朝廷将来推广至全国各地去种植。
可突然之间那片玉米地却被一群畜生东西给毁了,这样她一是落了一个对庄子看管不严之罪,另一个就是她到时候拿不出玉米种子来那就是犯了欺君之罪,是要被治罪的。
另一个就是我大魏朝混进了他国的奸细,他们不想看到我大魏朝的老百姓们生活富足,国家强盛,所以他们要抑制咱们,然后就想出了这么个法子将蜀国公主的玉米地给毁了,这样到时候没了种子还怎么往全国各地去推广种植?可是这事不管是谁做的,都免不了那人心思阴暗歹毒,当真是可恶至极!”
底下一些人这才开始跟着点头附和,“是啊,是啊,这人心思何其阴险歹毒,当真是其心可诛啊!”
老皇帝看着下面的一众马后炮,心里是说不出的鄙夷与讽刺,但是他却是对容烨的话表示赞同,“关内侯分析得不错,所以此事朕定当要彻查,不管是谁,哪怕是朕的儿子,朕也绝不姑息!”
看到老皇帝所流露出来的冷酷神色,众人急忙跪到地上表忠心,“臣等不敢!”
老皇帝那阴厉的眼神就又扫向了萧黎的那几个叔叔们。
几个人顿时就如芒在脊,吓得立马将额头贴到了地上,“儿臣不敢!”
老皇帝瞪着几人就道,“最好是不敢,否则朕非剥了他的皮不可!竟敢陷害自己的亲侄女,不顾及天下老百姓们的生活疾苦和安康,这样的人跟畜生有何异?!”
兄弟几人内心都惊颤不已,于是又赶忙地再次向老皇帝表忠心,“儿臣不敢!”
老皇帝看了大家好一阵子,然后才再次开口道,“好了,大家都起来继续用膳吧,喜得小公主果敢,昨日亲自率领着人去将那些野牛给猎杀殆尽了,才没有造成更大面积的庄稼损失,否则你们还有没有机会品尝到这玉米的滋味儿还难说呢。”
“谢陛下,”众人起身,一个劲地说着萧黎聪明睿勇之类的话。
老皇帝才懒得听他们的那些马屁话,直接就继续地用起了膳来。
午膳过后,老皇帝就直接宣布了散朝,大家从殿内走出来,三三两两地又走到了一起,分析着这个事情是谁人所为。
萧黎的几个叔叔们也都跟在那群朝臣们的后面,不过兄弟几人却是谁都没有吭声,因为他们都清楚这个时候老皇帝对他们几个的怀疑是最多的,所以还是尽量地保持低调的好,否则容易引火烧身。
尽管如此,但是颍川王萧哲在看到容烨之后,却还是忍不住地上前去冷嘲热讽了两句,“关内侯刚才在殿内好威风啊,满殿的文武大臣们都没有吭声,却唯独关内侯站了出来,怎么,你是仗着陛下对你的宠爱,就可以恃宠而骄了,所以就觉得不管你说什么陛下都不可能对你动怒?”
容烨和他父亲容景是一起的,他在听到颍川王如此地说自己的儿子之后,眉头就皱了起来,他正欲同颍川王说说几句什么的时候,却见自家儿子看着萧哲不卑不亢地道,“颍川王说笑了,容烨从不敢恃宠而骄,也不会恃宠而骄,容烨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诚如颍川王刚才所言,满殿的文武大臣都没有跳出来指责臣的不是,却唯独颍川王您,不知颍川王这是所谓何意?臣可不记得何时何地有得罪过颍川王,颍川王如此激动,莫不是这事是您所为?”
好些的朝中大臣都停下来看热闹了,包括萧黎她那其他的几个叔叔们。
“放肆,容烨你休要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