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看到了他胸前的刺青,而那个刺青正是西晋国三大世家中柳家的家族族徽图腾,据说这柳家的部曲,每一个人身上都纹有一个这样的图腾。”
齐飞就皱起了眉头,“仅凭一个刺青就断定这事与西晋国有关,这是不是太武断了一点?有没有可能就是人家后来离开了柳家,又改投到了什么别的人麾下,从而为别人办事?”
冯翊就点头,“嗯,齐校尉这话说得也有道理。”
匡律就笑道,“你们可知这柳家的部曲为何身上都要纹上这么一个标记?”
两人就摇头。
匡律就道,“那是因为柳家的部曲都是经过从小就培养的,只有达到死士级别的部曲身上才会纹上这么一个图案,以示对柳家忠心的意思。”
“死士?!你说他们是死士?!”两人再一次地震惊了。
匡律就点头,“嗯,死士,所以他们是不会另寻主子,改投他人的。”
齐飞就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匡律就道,“早年间,我有个族叔他喜欢游历天下,曾经就达到过西晋国,在那边结识过一些朋友,同时也了解到了一些有关于西晋国几个世家大族的事情。
后来他将他游历天下的所见所闻和所感编写了一本册子,小时候我喜欢听他讲故事,所以就经常去他那里玩,然后我就看到过了他那本册子,而他的那个册子里正好有关于那个柳家的记载,后来我又缠着他讲了一些。”
两人就点头,“原来是这样。”
匡律就道,“我猜西晋国那边在西齐国的部署应该是这柳家在负责,而这柳家也定是知道了我们大魏朝欲与这几个草原部族合作的事情,而这次戎狄二部族之所以连起伙来刺杀西齐国国主一事,这背后就有这西晋国的手笔。
他们这是怕几大草原部族若是与我们大魏朝取得了合作之后,那么势必就会疏远甚至是舍弃与他们的合作,那么他们在河西走廊部署的那一切说不定就会化作泡影,从而影响他们蚕食西齐国的大计,所以这自然就不会是他们乐意看到的,那么他们势必就会要阻止。
可是要怎么阻止呢?那自然就是破坏我们与草原诸部之间的合作,若是大魏使臣死在了草原上,那这合作自然而然地也不就没有可能了么?因为天下人都知道,我皇向来就是一个硬钢的性子,容不得别人的放肆和欺辱,定是会将这笔血债给讨回来的,届时他们在西齐国的部署岂不是就更加的稳妥了么?”
两人就点头,冯翊就道,“匡校尉所言甚是!”
匡律就道,“所以啊,我就将计就计,将这事交给北狄王去彻查,看他到时候会做出个什么样的抉择?”
齐飞就道,“什么样的抉择?万一到时候人家包庇呢,毕竟那刺杀西齐国国主的把柄可还拽在人家西晋国人的手里的呢,难免他们会担心到时候东窗事发从而投鼠忌器!”
匡律就道,“如果他们不傻的话,就应该知道怎么选择才是最正确的!”
齐飞就跟他抬杠道,“这万一人家就是个傻子呢?”
匡律从怀里掏出那支小玉骨哨来,“我捡起这支哨子的时候,那几个部族头领可都是看到了的。”
“什么意思,这玉骨哨有什么特别的么?”齐飞从他的手里夺过那支玉骨哨,然后就开始认真地研究了起来。
匡律就道,“这个哨子呢它其实不是玉石材质的,而是一种类似于玉石的大理石,西晋国的西部盛产大理石,而且就是这种带特殊花纹的大理石,此种花纹的大理石,放眼天下也只有西晋国才有。
所以我当时捡起这支石头哨子的时候其用意就是为了向戎狄二王发出提醒,那就是我有这些刺客身份的证据。
他们若是随意地找个什么人什么理由来搪塞我们那恐怕是不行的,既然他们不能给到我们一个公允的交代的话,那么我们便自己去查,届时撕破脸皮了那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