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道。
“他曾是中方公司的人。你再想想,秦川这次行动给我们提供的武器。他们也在和马舍尔德做一样的生意。所以这是一个一举多得的计划。一方面,铲除掉了竞争对手马舍尔德。另一方面帮政府军处理掉了一个新崛起的军阀科布瓦。最后,不但救了人质,还挽救了他们在当地一个很大的投资项目。”林锐皱眉道。
“你是说秦川故意误导了我们,给我们这次行动添加了不少的危险和阻力,他却因此而得利。”将岸皱眉道。
“是的,不但如此。相信要不了多久,那个钻石矿业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林锐缓缓地道。
“这个人看着不动声色,倒也是一个狠角色。”将岸点头道。
林锐低声道,“他不是一个普通商人。”
第二天,天色已明,几架直升机降落在了距离林锐等人不远处。旋翼的气流吹得飞沙走石,灰尘四起。秦川从直升机上下来,一身西服,戴着墨镜。人质们连忙从车上下来,在几个人的帮助下登上直升机。
“看样子,你们做得很好。”秦川看着获救的人质。
“并没有你好。”林锐冷笑道,“但是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什么意思?”秦川惊讶道。
林锐一笑,“别把其他人当傻瓜。你真的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么?”
秦川耸耸肩,苦笑了一声,“你是个聪明人,我就知道瞒不过你。但是严格的说,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一切决定都是你们自己做的。从接下这份合同到,行动的细则,全是你干的,记得吗?”
“你是个该死的混蛋,人质本就不是主要目标,你是在利用我们扫清障碍。”林锐看着他道。
“我不是,我只是个打工仔。”秦川一笑道,“你知道我们每年在非洲的援助和投资是多少?和所有的其他国家一样,这些援助和投资,都是需要有回报的。作为公职人员,我只是确保这些回报能够正常兑现。我想你应该能够体谅。不过你们的出色行动,还是为你们赢得了一笔大合同。今后几年内,我们可能会有更深的合作。”
“别太得意,没有下次了。”林锐看着他,转身走开。
黑夜之中的火光太容易吸引人的注意,本身在黑夜之中点火在军事行动之中是一种禁忌。但是林锐并不在乎,相比灯火管制,他更在乎手下弟兄的性命。几辆车的车灯并不能解决一切,点燃篝火是为了有足够的光线,为伤员们做清创和包扎处理。
疯马大腿上中了一颗子弹,带血的弹头已经被挖出来了,他小心地把子弹头放进口袋里。饼干在帮他做着伤口缝合,疯马用了镇痛剂,但依然满头是汗。
“该死的秘社混蛋,知道么,他们差点就把我变成太监了,只要在向上一点。”疯马摇着头道。
“运气真好疯马,你那些姑娘们会感谢上帝的。”林锐笑了笑。
“嗷!”疯马低吼了一声,看着饼干道,“该死的,你干了什么?”
“只是用了点酒精消毒,没必要这么大反应,再说我也不是专业医生。”饼干摇头道。
疯马皱眉道,“我是,你以前的绰号不是叫缝补匠么?手上的活儿应该不错才是。”
“我以前在老家的时候,他们都叫我缝补匠。但那是因为我经常帮人收尸,主要是把残缺的尸块缝合到身体上。其实我一像觉得自己做得还行,只是从来没有给活人缝针过。”饼干低声道。
“噢,上帝,那你干嘛不叫收尸匠,要叫缝补匠?我还以为你是很会缝伤口的那种人。”疯马一阵抱怨。
“其实死人和活人都差不多,唯一的区别是死人不会抱怨。”饼干摇头道。
林锐也笑了,他拍着饼干的肩膀道,“不错饼干,还有你们几个,从今天起,你们不再是新人了。至少你学会开玩笑了。俄国佬的情况怎么样?”
“他在爆炸的时候受到了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