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人前。”
孟英英的一颗心像是被重物狠狠锤击了一般,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活在内疚和自责中,但姜念却说信湿了不是因为她当年贪玩的缘故。
她嗓音沙哑:“你是如何得知的此事?你我年纪相仿,那年你也不过只是个孩童……”
“我告诉你此事,是因为绿蜡平安无事。想知道更多就放了我。”
孟英英听不进姜念的话,她眼尾猩红地按着姜念的肩膀:“若非你姜家与我父亲的死有关,你怎会知晓此等内情!”
肩上传来巨力,姜念心口愈发疼痛,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反问:“若我姜家参与了此等要事,那我姜家为何时至今日都没有飞黄腾达?”
“那你是如何知晓的!你告诉我!”
“放了我。”姜念知道,说的越多,她的底牌便越少。
闻言,孟英英以为姜念说的是让她松手,她缓缓收回了自己的手,就在这时马车停了,孟英英也逐渐找回了理智。
她亲自上手扯着姜念进了屋,心烦意乱将人推到了地上。
放人?姜念真的知道更多内情吗?姜家上不得台面,自不会是哪家权贵的心腹,她不敢确定姜念是不是为了活命而哄骗她。
“姜念,莫要耍心机!你还知晓何事!”
姜念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坐在了地上,“你能绑我第一次,难道就不会有第二次了吗?我若骗了你,你会善罢甘休?”
她很清楚,和孟英英谈交易是下下之策。原本就容易被剧情撞上,眼下有了孟大将军一事,孟英英就会彻底缠上她。
“孟英英,你不想知道真相吗?”
“你如何能证明此事不是你所杜撰?”
“此事是真是伪不难查证,虽过了这么多年,但只要那送信人还活着,就一定有迹可循。对你来说,找到他并非难事吧!”
“你一定还知道更多的事,说!姜念,把你知道的事都说出来,你别无选择!”
“放我离开此地。”姜念坚持。
孟英英沉默了几息,她捏死姜念如同捏死一只虫蚁似的简单,她的确可以放姜念走。可她不甘心。
而坐在地上的姜念,眼上蒙着黑布,她一切的信息来源都靠听觉。
可眼下,孟英英沉默了,似乎有人在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