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记住了吗?”
郁仪垂首答:“是,娘娘。”
太后也勾了勾唇:“你回去吧,有事哀家会再叫你。”
走出慈宁宫后,仍是孟司记来送她,这一回孟司记脸上的笑容更多了些:“恭喜你了。”
到了这一步,郁仪也知道这件事快要尘埃落定了,心中也松了口气。
“多谢内贵人。”
孟司记扶起她长揖的手臂:“你可以同他们一道叫我孟司记,也可直呼我名。”
孟司记名叫孟青月。
“好。”郁仪点头。
“只是,”孟司记又正色起来,“事以密成的道理你也是懂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要有数。”
郁仪谨慎:“多谢孟司记指教,下官省得。”
“张大人对你有恩,得空了记得给他磕个头。”
残阳如血。
郁仪不由得再次想到了张濯。
想到他掌上的那一支空签,想到他薄雾笼罩着的忧郁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