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珍贵!
而霍谧既赠他丹砂。
赠得还是丹成上品者才方有能耐吸纳的正阳真砂。
这倒也是隐隐透露在一个意思。
显是看好陈珩日后可以成为丹成上三品境界,功果至妙了。
不过霍谧在差遣门下道童往长离岛送来这十船正阳真砂时候,却并不是在青天白日下登门造访,而是趁月色而来。
道童还特意借上乘符诏之力遮蔽了身形,不欲令人知晓。
如此一来。
个中意思便颇有些耐人寻味了……
而这时。
又在同陈珩随意寒暄一阵,说了些下院旧事后。
姜道怜美眸一转,忽一眨不眨望向陈珩,神色微肃,也是问出了心中积压的一个疑惑。
“我听闻自你进入到宵明大泽中,有不少上宗长老都欲将你收入门下,而你却皆是婉言回绝了,一个都没应下。
为此惹得几位长老心下颇为不快,觉得你太过张扬狂傲,扫了他们的颜面,不知此事……”
“不快吗?”
陈珩闻言一笑,道
“在这几日间,我是曾婉言回拒不少长老,至于是哪几位暗中不快,倒未可知了。”
“为何?”
姜道怜微微蹙眉,好奇问道
“你为何不愿拜师?”
……
修行一道法侣地财。
这“侣”之一字,非仅是意味道侣,同样还有师长亲友,门人故交。
在玉宸派当中,若欲在修真道途上行得顺畅,拜一位长老为师,却是必不可少之事。
非仅能够从中得来不少好处,更是可接过师长那处的人脉。
自此之后。
在派中也算是有了庇护和根基!
若是那欲收徒之人本事不济也就罢。
但姜道怜知晓,那些欲将陈珩收入门墙的长老,无一不是在派中享有赫赫威名的人物。
换而言之,若是泛泛之流,怕也是自认教导不了陈珩,更难生出收他为徒的念想。
可就是这等美事。
陈珩却都拒而不受,一一婉约回绝。
这令姜道怜难免好奇,不清楚陈珩心中究竟是如何作想。
而对于眼下姜道怜的疑惑、
陈珩也只微微摇头,却不作答。
早在回金庭山,参加四院大比之前,他便已是知晓自己身后站有一位玉宸派的前辈。
正是他出力,才助自己渡过东海之劫。
而在来到宵明大泽内的长离岛后,还未坐安稳。
周济变化而成的那个老道人又是特意前来一趟,同他言语几句。
其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提点陈珩已有师承,勿要再行拜师。
且不要将此事泄出,勿使他人得知。
因此缘故,面对那些欲将他收入门墙的玉宸长老,陈珩也唯有婉言回拒,无法应下。
而这时。
见陈珩口风甚紧。
姜道怜虽是颇好奇他的心中谋算,但也知自己是难从中问出些什么来,只能将话头一转,移到他事之上。
直待得红日将沉,天光渐暮。
她才不好多留,遂起身告辞。
陈珩一路将她送出殿外,而来往的侍者、力士见得他身形,皆是忙不迭分立两侧,恭恭敬敬对其俯身施礼。
“姜师妹,我便不多送了。”
此时见一架华美飞车便停在不远云中,还有几个女侍守在飞车旁。
陈珩也将脚步一缓,视线看向姜道怜。
他眸光清正有神,气度沉凝,拱手言道
“陈某并非刻薄寡恩之人,早年在下院时候,姜师妹出力助我之事,我也素来谨记之心,虽我如今仍是人微言轻,但多少也算是有上一重身份了。
姜师妹今后若是遇上难解之事,只管来长离岛这处寻我便是。
若是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