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骆骏守在门外,
然后推开会客室的门,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蓝逸尘低下头,一脸无奈地看着面色阴沉的叶明:
“叶明,你不可以再冲动了!
前两次你伤害林梦,在我的求情下,
她已经看在往日的情份上,不追究你的法律责任了,你……”
“谁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就会在我面前装好人!
讨厌得很!”
叶明一脸愤恨地打断蓝逸尘的话,
用力甩开寒冰扶着他肩膀的大手,赌气走进了会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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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一走进会客室就从里反锁上门,
又走到落地窗前,把百叶窗拉下来。
仰起头观察了一会儿,又环视四周一圈,
想了想,抱起墙角的陶瓷配铜欧式工艺大花瓶,
踩在椅子上,用花瓶把摄像头砸了个稀碎。
摄像头是砸坏了,但抱在叶明手中的花瓶陶瓷外观也裂开了一条丑陋的缝隙。
叶明也不去理会,从椅子上下来后,又把花瓶放在墙角。
回过头,对上花若溪憋笑的眼眸,恼羞成怒道:
“花若溪,你那是什么表情?
你在嘲笑我?
你虚不虚伪,无不无聊,还穿着防护服!
难道我还真能给你染上那种病?
亏你还是大学教授呢,真是可笑至极!”
花若溪隐在防护镜后面的双眸暗了又暗,冷笑道:
“我不想和你这个愚蠢的疯子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的时间宝贵着呢!”
叶明一脸嘲讽地瞪着眉眼冷峻的花若溪:
“花若溪,你终于暴露了你的真面目,你就是个阴险的两面派!
人前笑呵呵!人后阴森森!
甜甜和你在一起,就像小红帽掉进了大灰狼的圈套里。
她那么单纯可爱,你却这么阴险狡诈,你根本配不上她!”
花若溪仿佛并未听到叶明的讥讽,他的唇角又扬起浅浅的微笑,
只是说出口的话却并不怎么中听:
“叶明,我不想和你这种白痴又偏执的精神病人吵架!
我只说三点:一,你两次蓄意谋杀林梦未遂,再加上囚禁虐待她两月之久,
而且在当艺人时,还偷税漏税,
并且还多次卖淫,数罪并罚,我可以让你坐牢坐到死!
第二,你如果敢故意传播HIV病毒,再加上前面的罪行,
我可以直接送你去见你父亲。
第三,据某些知情人士透露,叶轻尘并没有死,
而是有人李代桃僵,使了金蝉脱壳之计把他弄了出去。
现在摆在医学院里的那具供医学生解剖的尸体并不是他的。
更可笑的是,他现在的身份和个男妓差不多,
日日承欢于一个能当他妈妈的老女人身下。
我也就奇了怪了,你们弟兄俩难道除了这具臭皮囊之外,
再没有第二种来钱的方法了吗?
你们弟兄俩这么贱又这么蠢,染了一身的脏病,又怎么好意思说爱这个字呢!
林甜甜亲口对我说,她看到你们弟兄俩就生理性厌恶,多看一眼都吃不下饭!”
“花若溪,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要不是因为你的介入,我和轻尘会这么惨吗?
我和你拼了!”
叶明被花若溪的话气得七窍生烟五脏六腑都疼,
他抱起墙角的花瓶就向花若溪冲过来……
但真当他走到花若溪面前时,他举着花瓶的双手却颤抖个不住,双腿也哆嗦个不停,
他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
一脸愤恨地瞪着依旧面带微笑的花若溪:
“花若溪,你为什么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