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位路小姐还有这么一层,转瞬一想才察觉了什么不对,提起一旁的抱枕就扔到他脸上,“我还是你抢来的呢!”
言晏瞪了他一眼,说得这么正义凛然,好像他做的事能有多光彩一样。
聂南深被白白挨了那一下,抱枕从他俊逸的脸上落下,他瞧着女人脸上鲜活的怒意,不仅没生气,眸底反而多了浅浅的笑意,“是你技不如人,怪我?”
“臭狐狸!”
看着男人那狡黠又得意洋洋的模样,言晏一看就来气了,谁技不如人?分明是他太狡猾。
说完挣扎着就要去睡觉,然而还没有动作,身后就摔进了一片柔软,“你不是说我是恶狼?”聂南深单手将她困在沙发中间,另一只手去捏她气呼呼的脸蛋,“还小白兔,就你这样也真说得出口。”
聂南深看着那娇嫩的又傲娇的脸庞,恨不能一口咬下去。
那时候她为了能救关家,不惜用婚契威胁,更是将聂爷爷也搬了出来,事后更是费尽一切心机和手段只为和他撇清关系。
想是这么想,他也真这么做了,低头就含住了那软嫩的唇瓣。
先是惩罚似的轻咬,后来渐渐变成了深吻。
空气中布满了缠绵的气息。
一记深吻结束,言晏抓住他探进她衣内的手,粉红的脸蛋尽是不乐意,“我怎么不是小白兔了?人见人爱,单纯又无辜。”
他一边吻着她细致的肌肤,一边低低的笑,“是是是,人见人爱,”那凑得极近的脸贴了上去,“你那时候就那么不想嫁给我?”
眸色微颤,她歪了歪脑袋笑得真诚,“不想嫁给你很奇怪?”她抬手去摸男人柔软的发,言笑晏晏的看着他,“你呢?你那个时候难道就是真的想娶我了?”
“当然不是。”
这句话聂南深说的一点含糊没有,虽然是早就知道的答案,但当真正听到的时候她觉得心底就像塞了一堆死死的棉花,聂南深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推开,女人小脸气呼呼的坐了起来,“所以你那时候到底为什么非要娶我?”
聂南深看着她的模样,一把就将红着脸蛋的女人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失笑,“我娶你,难道不是你用那张婚契威胁我的?”低头失笑,“胆子倒挺大,敢威胁到我头上来了。”
将她放到床上,逗弄似的捏她柔软的脸蛋,“所以关小姐,既然是你威胁我的,你就该对我负责到底。”
她一把拍掉他的手,“别把责任都推给我,后来我说了婚契不作数。”
他好笑的看着她,“你说不作数就不作数?作为男人那样我岂不是太没面子?”
“哦。”她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笑眯眯的,“原来聂公子跟我结婚只是为了面子问题。”
下一瞬,聂南深就见她脱了鞋扯过被子就将自己裹住,被子中冷飘飘的就传出了句,“滚书房睡去!”
没想到女人反应这么大,聂南深头疼的扶额,好吧,是说错话了。
女人的小脚丫子还露在空气中,聂南深取过被脚替她掩好,看着那将自己兀自裹住的身影,心底一阵别样的情绪蔓开。
正如他所说,他一向不喜欢太有心计太自作聪明的女人,关聂两家十多二十年的交情,要爱上早就爱上了。
说得更确切一点,如果不是那天晚上在樊家正好撞见她差点被缪振生轻薄,他确实不会想娶她。
也许是那一瞬的玩心大起,也许是那一瞬有所谓的征服欲作祟,他突然就想看看,为了不嫁给他她还能使出什么手段。
事实上她也确实做了不少,甚至结婚之后,她满脑袋想的都还是怎么和他离婚。
卧室内寂静得只听得见微弱的呼吸声,言晏闭着眼睛,半天没听到聂南深的动静,刚要睁眼时,另一侧的被子就被人掀开了来,接着柔软的床跟着陷下了一片。
后背男人的胸膛贴了上来,聂南深双臂搂住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