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火了,言晏连忙别开脸躲过男人的亲吻,声调都是懒懒的,“不要,好累啊……”
“你晾了我几天,又忙前忙后的使唤我,到底是我累还是你累?”他扣住她的下巴不允许她有任何的闪躲,“乖,给我,咱们一笔勾销。”
怎么会有这么精打细算的男人?
“聂……”她一个字都还没说出来,男人低头又吻了下来,所有台词都变成了低声的呜咽。
床上的空间并不小,但她至始至终被男人困在一个局限于他胸膛的范围内,言晏的手指抓着他肩上毛茸茸的浴袍,稍微一不注意就能碰上男人结实炽热的胸膛,男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里卷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强势意味。
夜间凉风拂进,她身上就穿了极薄的一件毛衣,刚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立马打了个寒颤,“聂南深……”
低低的喘息声,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沙哑和水媚,那延绵不断的吻沿着她的唇角一路到她的耳畔,低低的笑意带着低沉迷乱的蛊惑,“言晏,叫老公。”
他含住她的耳垂,那灼热的气息一下钻进了心底最深的地方,立即引起一片战栗。
她睁着迷离的眸,对上男人灼热的视线的瞬间,脸蛋一下像是烧了起来,好几次意欲闪躲,却都在男人的攻势下一次次沦陷。
反正每次遇到这种事她总是最先投降的一个,也不多这一次。
于是手臂缠上他的脖子,低低的笑,同样贴上男人耳膜最近的位置,轻快的笑声伴着那呼吸,绯唇轻启,聂南深闻着她身上清香的味道,那两个字飘进耳膜的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他心上最敏感而柔软的地方刮过,荡漾出某种陌生的情绪。
她不会知道,关珩回来的那一瞬间,他有多么忐忑,更不会知道,她拒绝了关珩之后,他又有多么高兴。
好像一直战战兢兢绷紧的一根线突然断了,而后便是无尽的释放和酣畅淋漓。
男人褪去浴袍之后,露出健硕而分布均匀的腹肌,英俊而克制的脸庞在灯光下隐匿着跳跃的青色筋脉,意识迷糊的瞬间,她突然想起关珩临走前对她说的话。
【言晏,不要再走姑姑走过的路。】
一场尽兴之后,聂南深到底担心她累着,从一侧取过毯子将她包裹着抱起就往浴室去。
一般做完之后她都必须要洗干净之后才能睡得着。
言晏以为他已经结束了,毕竟这几天不管是她还是聂南深都在忙着关珩的事没能好好休息,她刚才说累也是真的。
但人刚进了浴室没几分钟,实在是抵不住男人的蛊惑攻势,又被他从里到外吃干抹净了一次,聂南深才终于餍足的放过她。
两人从浴室出来之后,聂南深刚换好一床新的床单被褥,言晏就累得不行的倒在床上打算睡觉。
然而人刚躺下,就被男人重新拽了起来,头顶响起的是低声的训斥,“头发没干就往床上躺,你姑姑就是这么教你的?”
她闷闷的看了他一眼,但还是从床上四肢无力的爬了起来,手指顺着湿润的发,无奈的问,“我姑姑怎么招你惹你了?”
说得好像她有什么恶习都是她姑姑教的一样。
聂南深睨了她一眼,转身拿过毛巾和吹风机过来,坐到她身旁,“躺下。”
言晏乖顺的躺在男人腿上,任由他给她擦头发,望着天花板突然问,“你今晚干嘛不让我留姑姑住这里?”
下午的时候她其实是想留关珩住下的,但看聂南深之前的态度……好像并不是那么愿意……“我闲得慌?”聂南深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手指顺开她的长发,打开吹风机,“好端端家里非要多个电灯泡?”
言晏瞪着他,有他这么说话的吗?什么电灯泡?她姑姑又不是外人。
现在关园已经落在了别人名下,关珩自然是没有地方可去的,更何况还有陆骁那边的事情还不算完全解决。
“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