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事?”
聂南深淡淡皱眉,表情已经有了些许不耐。
宋扬余光扫了一下屋内,并没有看到女人的身影,但碍于男人的身份他也只能低声道,“恕我直言,您和言晏……是什么关系?”
“你看到的关系。”
他看到的关系?他们这才认识多久?
在他的认知里,聂南深虽然与那种只会消遣女人的纨绔公子不同,但常年混迹商场也绝不会是什么正人君子。
宋扬当即就沉了脸,“聂总,您常年身居高位可能不大清楚,”他直视着男人的眼睛,“言晏和您之前接触的那些女人不一样,不是你这种人可以随便玩玩的。”
闻言,聂南深狭长的眼眸微微眯了下,这才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很普通的样貌,勉强还算看得过去。
薄唇掀了掀,“男朋友?”
宋扬微微一怔,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他是不是言晏的男朋友。
但说是问,男人那语气中似乎已经有了答案,当下也没有等他的回答,寥寥的笑,“既然不是男朋友,那宋先生关心的还挺多。”
那看向宋扬的眼神里有轻蔑,有嘲弄,言语间的不屑更是毫不掩饰。
当然,他也不需要掩饰,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那点心思聂南深怎么会看不出来,尤其是像他这样精明的人。
只不过对于宋扬这样的人,别说当做对手,他甚至压根就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宋扬还想再说什么,但聂南深刚才一句话就直接否定了他可以插手的资格,别说男朋友,他们之间充其量不过是同事关系,连朋友都算不上。
当下聂南深也懒得再和他废话,转身就将人关到了门外。
然而人刚回到客厅,抬眼就看到从卧室里走出来的女人,一只手扶着脑袋,走路都有些晃悠踉跄。
他眉头一皱,抬脚就朝言晏走过去,“怎么出来了?”
言晏只觉得脑袋还有些不清醒,听到声音下意识就回答,“听见有人敲门……”
话还没说完,她只觉得身体一轻,接着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
言晏低叫了一声,待看清聂南深那张近在咫尺不像幻觉的脸庞时,足足愣了好几秒,原本反抗的手也下意识挽住了男人的脖颈。
他没有看她,但从侧脸就能看出他此时心情不好。
清晰的触感,熟悉的温度。
如果是幻觉,那未免也太真实。
不知是不是刚醒的缘故,女人一双杏眸里尽是迷茫,嗓音也还带着鼻音,“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都不记得了,”聂南深凉凉的笑了一声,将她放进沙发里,俊脸沉得可怕,“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死了都不打算让人知道?”
俊脸逼近,言晏下意识就往身后避了一下,别开视线,“没那么严重,普通的感冒而已。”
聂南深冷笑,“普通感冒你会要死不活的在家躺两天?”
男人那沉沉盯着她的目光也让她一下有些无所适从。
他都知道了。
“我说了没事,”她将男人的身体推开了一些,双手抱着膝盖蜷在沙发里,垂眸淡淡的道,“发个烧而已,我一个人生病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
她的声音很淡,表情就像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但聂南深明显身体都跟着僵硬了一下,连带空气也变得沉默。
言晏没有去看他,况且她也没觉得这是什么值得生气的事,再加上精神不大好,导致整个人看上去都处于一种虚弱的状态。
然而她这幅模样落在聂南深眼里,全然是一副将所有人都摒弃在了她的世界之外的姿态,包括他。
这个意识,一下就像一根针般狠狠的扎进他的心里,尖锐而绵长的刺痛。
“言晏,你故意的是不是?”
低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言晏抬起头,聂南深在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