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直接驱车去了名爵。
晚上,枫关别墅。
从外面就能看见客厅的灯亮着,司机将车停进车库的时候顺口朝后座的男人提了句,「樊总,夫人好像已经回来了。」
樊天逸不知道是听没听到,打开门就下了车,那副原本被取下来放到一旁的眼镜也重新戴回了脸上,恢复了一贯的淡漠冷然。
摁下密码,一如既往的进门脱掉鞋和外套。
已经过了饭点的时间,佣人似乎不在,但空气里还弥漫着饭菜的香味。
客厅沙发里,女人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没有打开的电视,气氛又像是冷得厉害,「你从哪里回来。」
樊天逸刚俯身下去拿拖鞋的动作一顿,旋即穿好鞋,径直往二楼的方向去。
那声音不低,却迟迟没有等到男人的回答,良黎这才看向那从玄关处自进来后就没往这边扫过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上看上去除了不明显的疲惫之外与往常没什么区别。
她眼睁睁看着他目不斜视的从自己面前走过,从始至终没有一句话一个字,莫大的委屈和屈辱像是终于在这一刻爆发,手里不知随便抓了个什么东西抬手就扔了过去!
「砰!」那遥控器擦着男人脸颊就飞了过去,「我问你从哪里回来!?」
占据了半边墙壁的液晶电视顿时被砸出裂痕,樊天逸脚步只是停下了。
「你不是都知道了么。」
被摔出的遥控器就落在他脚边,男人却连眼风都没有动过,比起疲惫,更多的是冷漠。
良黎一双眼直直的盯着他,胸腔剧烈的起伏着,「我知道,所以你连给我个解释都不肯?」
樊天逸这才回过头来看她,单手插兜,仍是不温不火的腔调,「你想要什么样的解释。」
别说解释,他甚至连否认都没有。
这无关痛痒的态度几乎让她瞬间就失去了今天一整天等待下来而强行压抑的理智,「樊天逸,你是不是忘了她之前是怎么对你,怎么对我们的?!」良黎几步来到他面前,她大概这辈子都没有想过这个男人会用这种态度和她说话,「你现在还要用自己的一颗肾换她的命,是嫌这么多年她给我们的屈辱还不够吗?!」
「屈辱?」男人挑起眉,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词,异常平静的看着她,「这原本就是我们欠她的。」
「啪!」
手起手落间一记耳光就重重的落到了男人俊美的脸上,几乎是那一瞬间,女人心底的委屈和怒火终于抑制不住,「所以哪怕她亲手把你送到别的女人床上,你也可以既往不咎是吗!」
清脆的响声,樊天逸半边脸侧了过去落在阴影中,连带着鼻梁上的眼镜也有隐隐脱落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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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