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不断发出“啊”,“啊”的叫声。神情痛苦无比,仿佛正在遭受着剧烈的折磨。白大夫人见状,心疼不已,可她越是上前,白四姑娘便越是痛苦。“白大夫人,你先别过去。”卫云岚怎么也没想到,接受不了的不是白大夫人而是白四姑娘,她赶忙将人拦住,回身朝门外喊,“快请余老先生!”提着药箱的余老大夫一路小跑着进来。放下药箱,取出银针,在穴位上轻轻扎了两下,方才还叫嚷不停的白四姑娘立马安静下来。神情却依旧惶惶,不愿抬头看向白大夫人的方向。白大夫人脸上满是疼惜与受伤,既想上前,又害怕自己上前反倒会使女儿再次发狂。“扶她躺下。”“前几日配好的安神药,再去煎一副来。”说罢,余老大夫继续为白四姑娘施针,凝霜和听雪则按照他的吩咐行动起来。屋内霎时寂静下来,良久只听床上响起轻微的鼾声。余老大夫站起身,朝卫云岚点了点头,“没事了。”白大夫人这时才敢开口,“阿芷……阿芷她这是怎么了?”“她先前头部受创,忘记了一些事情,突然见到您,可能是一下想起了一部分记忆,这才头痛难忍。”担心母女俩再倒下一个,卫云岚刻意没有提及白大姑娘,以及白四姑娘受创的具体原因。好在白大夫人这时也没顾上细问,一个劲儿往床榻的方向瞟,小心翼翼地问:“芷儿现在睡着了,我现在可以过去,在边上看看她吗?”余老大夫点头,“一时半刻白四姑娘不会醒来。”“劳烦您留下来,多盯着一些。”卫云岚对余老大夫说完,悄悄退出屋中。门口,卫明煊已经带着白二夫人与刘嬷嬷等在那里。顺着敞开的屋门,瞥了一眼屋中,白二夫人深深叹了一口气。方才屋内的动静,她们也都听到了。“卫姑娘,阿芷和我大嫂,给你们添麻烦了。”白二夫人朝卫云岚深深行了一礼。叹息着解释,“自从阿芷和她姐姐与我们走散,我大嫂便开始有些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