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巧。
没想到这些知识居然会在这种时候有用武之地。
「其次……」兰德目光冷静，口齿清晰。
卡琳不断地深呼吸，然后用手指遵从兰德的指示。
「最后……」兰德继续讲解奥义，然后问道，「怎麽样，有感觉吗？」
卡琳偏过头，然后抬头。
「很好！」兰德鼓励道，「不过距离祝福2效果结束，还有一段时间，你只需要不断循环就好了，也可以发挥主观能动性做一些创新。」
兰德此时就像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
卡琳则是一个天赋还算不错的学生。
……
终于，问题解决了。
理论上手指的效果远逊于震动传讯装置和脉冲型狐狸尾巴，但可能因为兰德的视线起到了额外的作用的缘故。
总之，问题解决了。
卡琳面无表情地穿好衣服。
然后看了看自己身下用作坐垫的兰德的大衣。
「我可以烧了它吗？」卡琳问道。
这件大衣上全是「证据」。
但是卡琳不是那种会因为羞涩或者耻辱就破坏他人财产的人。
这是兰德的衣服，她没有处置权。
所以她还是过问兰德的意见。
「可以。」兰德有些哭笑不得。
随后两人就骑上飞行牛马。
开始朝向窝点移动。
现在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了。
「保密。」卡琳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当然。」兰德眼神无辜。
随后卡琳就点了一把火。
兰德现在没有穿大衣。
现在是早春。
卡琳担心兰德会有些冷。
兰德体魄比巨魔还要强健，这点温度当然是冻不坏的，只不过寒冷的体感，还是能感受到的罢了。
路上有些沉默。
卡琳清了清嗓子，开始和兰德谈论一些正事，以免兰德开始回忆当时的场面。
「接下来，你对亡灵有什麽策略吗？」卡琳问道。
「亡灵之城如今不断损兵折将，是时候将这股势力从这个世界上铲除了。」兰德说道。
「但是波伦王国和伦萨王国，似乎不打算给你借道，也不打算和你合作处理亡灵之城的问题。」卡琳分析道，「显然，他们并不愿意为了铲除亡灵之城，做更多。」
「可以试试向他们强调继续放任的后果。」兰德说道，「比如声称我们抓到了敌方高级大主教，并拷问出来了惊天阴谋。」
「他们未必相信，相信了也未必行动。」卡琳说道。
「做点尝试总比什麽都不干好。」兰德叹气道，「而且我总感觉亡灵之城真有可能做些什麽。」
在《深月》原本的历史上，亡灵之城和炼狱力量互殴，被复国新任白之国女王埃莉带人一波摧毁了。
南方王国在《深月》游戏中除了金矿战争和鼠人的复仇之路，也是出现过其他很多事件的。
只是兰德作为云玩家不是很清楚罢了。
现在亡灵之城的历史早已被改变，具体会是什麽情况，他们又能做到什麽，已经有太多未知数了。
兰德真担心他们找到了什麽远古传奇生物的尸体，或者真的研究出让天灾使徒神降的办法，然后真出什麽大事件。
兰德是真的挺希望亡灵之城能被摧毁的，哪怕之后要重新面对波伦王国和伦萨王国的敌对。
人类对于兰德而言，真的要比亡灵好对付多了，打人类还有俘虏和财物作为战利品，打亡灵纯亏本。
飞行牛马在陆地上行走的速度也不慢。
距离弯月领已经不是很远了，卡琳则有一些心慌。
她虽然和兰德没有什麽感情上的纠葛，但是她已经没有颜面说自己和兰德什麽都没有了。
至少看光和被看光的关系，肯定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