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楚子航说的,我们得掌握主动。”
“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遇到什么样的困难,我都不可能灰溜溜的逃走,恺撒·加图索的字典里没有逃这个字。”男人的声音冷若钢铁,带着不可一世的威严。
直到他们站在高天原那灯红酒绿巨大霓虹招牌下。
抬头望着里面那五光十色的灯光,听着传出的靡靡之音,看着一个又一个打扮的娘里娘气的工作人员弱柳扶风的靠在女人们的怀里……
女人们大声谈笑,肆无忌惮地将酒液倒进男人们那单薄的衣服里,或用大把的钞票甩在男人身上,男人们扭捏着捧起钞票星星眼。
路明非见此两眼一黑差点当场栽倒,楚子航眉头紧蹙表情难看的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
饶是恺撒也沉默了,甚至开始思考离开日本的可能性,毕竟以退为进也不失为一种办法,聪明人都知道什么时候该放弃。
因为这……居然是一间牛郎店!
巨大的霓虹招牌写着“高天原”,所以这里是——
高天原夜总会。
……
深夜,密密麻麻的细雨落下,为五光十色的东京更添一分朦胧。
大街上空无一人,路边店铺的门都虚掩着,在这种天气下很少有人再出来吃东西,大概再过一会儿,老板们就要收摊了。
然而就这种时候,有人敲开了一家汤面的门,用报纸盖着脸假寐的老板睡眼惺忪的睁开眼,就看到两位客人走了进来。
那是两位年纪很大的老人,花白的头发,深邃的眼睛,处处都透着时光留下的韵味,看上去就不像是会深夜里来这种地方吃宵夜的人。
老板刚想热情招呼,却在看清楚后面那位老人的模样时愣住了。
“老越?”他眼里露出几分惊喜来“你这小子这段时间跑哪去了?几次去找你都没找到人,他们说你不干了。”
上杉越朝着他笑了笑“这不是家里人找过来了,就回家了,比较急,就没来得及跟你们打招呼。”
“家里人?什么家里人?”老板疑惑“你当初不是说你已经没有家里人了吗?”
“我也挺意外的,其实我还有三个孩子,一个儿子两个女儿,都是很好的孩子,只是这些年我一直都不知道。”
说到这里,上杉越叹了口气“因为我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这些年来他们受了不少苦。”
“啊,居然还有这种隐情吗?”老板脸上满是动容“那要好好补偿孩子们啊,有空带他们来我这里吃面。”
上杉越笑着点头,走到自己常坐的老位置“老样子,来两份,我和朋友聊聊天。”
老板连忙点头,将白色的毛巾甩在肩膀上,走进后厨说“好嘞。”
就在两人聊天的功夫,昂热已经坐下喝酒了,用小盅喝廉价的清酒,这个外国人喝起来倒也蛮有日本上班族的味道。
“这么多年了,你看上去还是这么精神啊,昂热。”上杉越也为自己倒了一盅酒,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怀旧还是感慨,亦或者两者都有。
“是啊,而你已经变成一个糟老头子了。”昂热说“上次来日本也没好好打个招呼。”
“有什么打招呼的必要呢?把动静弄得这么大,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来日本了,还点名让我去接,是为了给我施压吗?”
“让你来接是因为我们是朋友。”昂热慢悠悠的喝着清酒,姿态放松,仿佛这真的只是一场故友之间的重逢。
“真可笑!当年我跟你是打到你死我活的敌人,不是说太久不见宿敌就会变成老朋友的。”上杉越哼哼“更何况你这个老混蛋上次来日本还欺负我女儿,我都没找你算账。”
“拜托你搞清楚,如果不是我在危险的时候把你女儿接出东京,她也走不到今天这步,你更没机会跟她相认,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么。”
热腾腾的汤面被老板端了上来,上杉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