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救济所这边,刘永禄一边踱步一边琢磨,大话都放出去了,待会儿自己该怎麽应付这个仪式呢……他馀光往下一瞟就看见一个教徒拿着一个托盘进了某间病房。
由于已经入夜,救济院里早没了不相关的人,所以冷清的走廊上那教徒格外显眼。
刘永禄心思一动下楼走了过去,正巧那名邪教徒刚从病房里出来。
「嘿!说你了,干嘛呢这是?」刘永禄叉着腰问道。
「回小祭大人,给祭品送些必备的东西。」
「送的嘛?」
「血,少量毒芹,水银和舌头。」这人也是救济所内的一名得力信徒,但平时都是另外俩人在安排他做事,此时听刘永禄这麽问他也有点纳闷,这位新小祭似乎对仪式不太了解啊。
「哦,我知道,我就是考考你……」刘永禄挠了挠后脑勺继续说道:「把钥匙给我,我再进去看看,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看你太年轻,怕你粗心大意。」
也没等那信徒回话,刘永禄一把抢过钥匙就进去了。
关好门,刘永禄打量着这间病房,不出他所料,这哪儿是什麽病房啊,分明是牢房。
抖包袱之前都得有垫话,今天先垫话预预热,明天就是正活儿,老少爷们们,希望看得开心,多多追读支持一下,感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