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绝大多数镇民都不知道,但他明面上的身份可是家喻户晓啊,镇上有名的慈善家,商人,艾克赛尔镇的大事小情,不管哪个领域他说话都有着相当的份量。
见他也来凑热闹,镇民为表示尊重都自动闪到了一旁,刘易斯呢,态度谦顺温文尔雅,和不少镇民都打了招呼。
「豆先生,福灵水嘛?我也来试试。」
「呦,这不是刘易斯先生嘛。」
刘永禄故作惊讶,但随即又压低声音小声说道:「上不了台面的小玩意儿,但攒下来的东西却对咱们教团大有帮助。」
刘易斯听他这麽说频频点头,细一琢磨,估计这是豆先生加入教团前习得的禁忌法术,他游历各国时也曾听过一种说法,人身上的运气也是一种能量,可以被收集利用。
说不定豆先生现在所做的工作,就是重铸新釜的重要一环!那今天自己就更得卖卖力气,支持一下他的工作了。
想到这,刘易斯掏完钱垫着脚,两只手都放进去了!放进去后他还作洗手状,在那搓了两下。
「感觉里面材料丰富,这个长条形软软的是乳香吧,豆先生有心了。」一边搓他还一边捧着。
「豆先生,一般要泡多久?」
「你觉得行就行,时间不关键,关键是心诚不诚。」
刘易斯把手从盆里拿下来就要去掏口袋里的丝巾,可提鼻子一闻,咦?哪来的一股臭味啊。
他皱着眉头顺着臭味找了两秒,才发把视线锁定在自己这双手上,离近了一看,好悬没呕过去。
此时旁边的小虎推着小车又过来了。
「涮涮,涮涮一镑。」
刘易斯用不可置信地眼神看着他的豆先生,那意思是「你逗我呢?」而刘永禄,回以的还是那个招牌式的莫名微笑。
「都是正常流程,福灵水是打……女巫那得来的配方,一般人承受不住,摸完得赶紧洗手稀释一下。」
刘永禄一看目的达到也不用继续坑人了,把那盆脏水从脑袋上放下来,很主动地帮刘易斯洗了手。
刘易斯此时人都麻了,从双手到头皮全麻,他小时候在家里被百般虐待,洗澡盆洗厕所的活儿都是他来做,所以弑父后他就有了个习惯,不再碰任何不乾净的东西。
没想到今天刘永禄的缺德买卖帮他破了戒。
双手浸泡在凉爽乾净的井水中,刘易斯心里才好过了一些,但他可不知道,刘永禄帮忙在桶里搅合的时候,就偷偷把他的手炼掉包了!
这手炼是刘永禄提前找铁匠做好的,和刘易斯手上的从款式到颜色都差不多,只要刘易斯不真用它去开抽屉,一时半会儿绝看不出毛病!
福灵水对刘易斯的冲击太大了,他用白色丝巾擦乾双手后还又闻了闻,依旧残存着一股让人不愿遐想的难闻臭气。
他失魂落魄,也没回应身旁桃乐丝的关心,自顾自地回了蜡像馆,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吩咐自己的蜡像准备两大桶洗澡水。
刘易斯这边的反应完全在刘永禄的意料之内,自己这个卧底任务今天也算卧到头儿了,晚上把日记一偷走,就来个远走高飞。
「小虎,你去收拾收拾东西,在镇口等着我,掰掰晚上给你唱段林冲夜奔。」
小虎呢,没说话,他帮刘永禄收拾好了铜盆和水桶后拽住了刘永禄的衣角。
「啧,你别跟着我啊,掰掰待会儿乾的这事儿……略微有点危险,带着你不方便。」
刘永禄这边准备着晚上用的各类工具,小虎漆黑色的空洞眸子则盯着远方的蜡像馆,他彷佛能感受到里面扭曲灵魂的无声哀嚎。
……
半夜一点,刘永禄蹑手蹑脚翻进蜡像馆,有一扇不起眼的窗户,他之前来时已经在窗户下偷偷夹了张厚纸片,关不严。
不费吹灰之力找到了刘易斯的书房,推开门,宽敞的书房静悄悄的,刘永禄把窗帘拉开让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