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天空飘着薄薄的乌云,他生出一种很不妙的感觉,这种预感没有任何依据,但每当大难临头时他总会有这种感觉。
14岁母亲离开那天也是这个鬼天气。
阿尔瓦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纸包,那里面有一个棕色的大号胶囊,他就像是口香糖一样含在了嘴里。
随手把零钱摆在柜台上他出了酒吧,雇了一辆马车朝着巴斯蒂亚餐厅的方向驶去。
他到的很早,五点多钟,天已经完全黑了下去,阿尔瓦本来盘算先去餐厅中观察地形,如果情形不对好有一条退路。
但到了门口他却突然打消了这个念头,有种向命运妥协的无力感。
坐在餐厅门口的树桩上,他摘下平时常戴的画家帽,仰头看着乌云缝隙中的星辰和月亮,放空大脑,不去想自己二十几年稀里糊涂的人生,也不去想博览会上那纷繁复杂的争斗。
乡下的小餐馆本来就没什麽顾客,七点多钟时,两辆马车驶了过来。
头一辆没在餐厅门口停车,而是径直驶向了后门,马车上下来三四个人将餐厅团团围住。
第二辆马车则停在了阿尔瓦面前,一位穿着风衣满脸笑容的陌生人先从车门内跳了下来,紧接着他扭回头伸手牵下来一位美貌的短发少女。
这张脸阿尔瓦似曾相识,像是调查部的米莉唐探员。
「哈哈哈。」
他俯下身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疼了肚子,笑出了眼泪。
这也许是个不错的结局,他真的累了。
「米粒儿,介人嫩麽呢?吃笑药了?」
「瑞奇先生,别装了,我们进去说吧。」
阿尔瓦戴上帽子拍了拍屁股,径直走进了餐厅。
诸位最近我缺觉缺得厉害,挺不住睡觉去了。大家也早睡哈,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