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啊,圣烛节是千年前圣战结束,圣女为无辜牺牲的信徒祈福的日子,等明早圣烛熄灭就算结束了……”
“我感觉……没完。”
刘永禄晃了晃脑袋,胖子瘦子心里纳闷,圣烛节都这么过了好几百年了,什么叫“没完”啊……
“我觉着吧……不是,是圣女老大人之前跟我念叨过。
说圣烛节每年办的好是好,但唯独有一点,美中不足,日子太短啊。
你们自个儿想想,圣座从上到下,三老四少一顿忙活,起码得准备两个来月吧。”
这俩宗教学者其实压根听不懂刘永禄说的是啥,但在圣巴兰面前俩人又不敢露怯,只能点头含糊答应着。
“了那么多钱,耽误那么多功夫儿,办一天,咔!就完事了,多浪费啊!”
刘永禄掰着手指头,循序善诱地引导着。
“圣巴兰您的意思是……”
“多办!照一礼拜办!往后抻几天,从维持一天的节日转变成为期一周的庆典,反正圣女老大人是这个意思。
具体的吧……你们自个儿再研究研究。”
胖子和瘦子心里一合计,办一星期?从来也没听过这个说法啊,不过……这话是圣巴兰说的,圣巴兰又把圣女给端出来了,这要是不给面子,说不过去吧。
况且不就是从一天改成一个星期嘛,横竖也不影响什么,咱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赶紧借坡下驴吧。
“圣女悲悯光耀大地,圣女考虑的周到啊!圣烛节延长至一周不管对于西大陆的信徒还是圣座的牧羊人都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
信徒们有更多时间去了解圣女的悲悯与博爱,我们也能全身心地赞颂千年前的伟大圣战。
您这个主意可太好了!”
“恩,既然持续一礼拜,那咱明天怎么庆祝?是不是也得按照圣女大人当时的老例儿走啊!”
刘永禄图穷匕首见,他在这等着呢。
“老例儿?什么老例儿?”
“圣烛节当天还是按一直以来的传统过,这个我不挑眼。
可从明天开始,每天该吃的东西不能乱。”
“那么说,明天咱吃什么呢?”“吃啊……圣饼!圣饼卷合菜,弄点炒鸡蛋,咱就着吃!”
刘永禄眉飞色舞一顿解释,具体这个饼怎么烙,烙多大,合菜都是什么,怎么炒,事无巨细一顿安排。
这两位宗教学者听得也是频频点头。
他俩活了大半辈子最好讲究,作为圣女的虔诚信徒,每天穿什么吃什么,几点睡几点起,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甚至说出门先迈哪只脚都有讲究。
没办法,他们这类人存在的意义就在这了,如果否定了这些条条框框,他们这些宗教学者也就没用了。
所以刘永禄说的高兴,他俩听着也高兴。
刘永禄一边说,俩人脑子里就琢磨开了,圣巴兰交待下来的这个饼有什么说辞,炒鸡蛋有什么讲究,从圣女的寓言神话里找哪些佐证,俩人全想明白了。
“好,好,我俩今天也听了圣巴兰您讲的教义精要,也是受益匪浅啊。”
刘永禄好悬没气乐了,他也头一次听说炒鸡蛋能炒出来教义精要的。
“那圣巴兰阁下,明天吃什么我们听懂了,后天呢?”
“后天啊……喝汤!诶!圣女当初带领大伙儿又是布道又是圣战的,不容易啊,物资匮乏,肚子里又没食儿,所以只能喝汤。”
“喝汤?那是奶油蘑菇汤?还是说番茄豆子浓汤?”
“哎!这都不行,甜不嗦嗦的不抗饿啊,后天一律喝……酸辣汤!对,酸辣汤!具体怎么做……”
刚才聊锦旗的事儿,几个人三言两语就定下来了,这会儿功夫聊到吃的,刘永禄叉着腰足足白话了一个钟头。
“行,就这么着,大主教那边我回头打个招呼,你们哥俩这两天辛苦辛苦,把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