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盛年当初可是让人唤醒自己,然后然后好像是复活谁来着?
他忘记了。
自从他被抽取了一部分修为之后,不仅他的魂体难免能够支撑,而且他的记忆也是一大部分受损。
长夏气愤地坐下,看到乌瑰深思着的样子,问道“想什么?你要是实在无聊,就帮我想想,要怎么样不惹怒西荒祖母的同时,还能轻而易举地除掉李盛年。”
乌瑰指了指自己,一脸惊讶和疑惑“我?我么?我去除掉李盛年么?”
长夏拧眉,本来心里的躁郁让她难以平息,现在就听到乌瑰这般难以置信的智障模样,她再次捏拳,强迫自己冷静。
发现这样子都冷静不了后,她蹭的站起,掐腰在原地不断踱步,一边踱步一边深呼吸,嘴中喃喃着“这人绝对有病,绝对有病,他没有那么好心,他过来就是为了看看自己是否还没死,他和那些混蛋是一伙的,长夏长夏,你现在要冷静,绝对要冷静,冷静的人才能办得了大事,你是要办大事的人,冷静,冷静呼呼”
乌瑰尴尬地笑着“好了,我看着这李盛年应该不是和他们一伙的。”
长夏斜眸冷眼瞪着“你说什么?”
乌瑰立即窜入树影当中“我没说什么。”
又过了几日,长夏收到了敖双的信,北荒洲地已然攻破,要送的信件也让北荒王室中人知晓。
长夏又收到了巳宸的信,执法司的暗探已经到达了南州部落。
天劫之子,玉衡已死,嚣张跋扈的煊骄王不可一世,曾扬言宁死也不会许下这桩婚事
如今看来,查证玉衡的死因,自己也可能是一环。
“阿寻,玉衡君的事情天界的人可有来找我?”
阿寻夹菜的动作骤然一顿,然后他笑着说道“没有啊,阿姐,你就不要担心了,这玉衡君不是在咱们妖都死的,与我们无关。”
长夏嚼着口中的饭菜,味同嚼蜡。
“玉衡君是在哪里出事的?”
阿寻回答道“天界四方阁。”
长夏心中咯噔一声响起,扒拉着碗中的米饭的动作也缓缓一滞。她开始沉思起来,听到阿寻这样一说,她也说道“既然是在天界,那的确与我们没关系。”
这时阿寻夹了块排骨放入长夏碗中,并且说道“阿姐当初与玉衡君有婚约的事,为何不与我说?”
面对着他的询问,长夏早就有了准备“说什么?我当初就没有想过要答应这门婚事,说与不说不重要。”
听着她这样一说,阿寻噙笑说道“那阿姐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儿。”
长夏抬眼看着他“你说。”
阿寻说道“阿姐能不能答应我,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瞒我,让我知道,好不好?”
长夏嘴角扬笑,眼眸微冷“好,阿姐答应你。”
两人的这顿饭与平常没什么两样,可是双方都各自有各自的心思。
才吃完饭,阿寻便拉着长夏来到前院,还说到“阿姐,你看看谁回来了?”
长夏抬眼看去,九和站在原地,看到长夏的那一刻,她眼底之中满是欣喜,她跑向长夏,最终跪地行礼“王爷。”
阿寻办事的效率还是挺快的。
“你尚有伤在身,不用行礼。”她扶起九和,擦去她脸庞的泪水。
“回来就好,看来事情都解决好了。”
阿寻负手道“解决好了。”
长夏拉着九和的手,不经意间说了句“看来赵怀晋是没查到他想要的答案了。”
阿寻一愣,眼底的不自然一闪而过“赵怀晋查不到任何的线索,当然也只能放人了。”
“不知道陛下如何了?”
阿寻接着说道“陛下还在昏睡,但是身体却也大有好转。阿姐你不必担心。”
长夏又再次惆怅道“如今元川姌执政,赵怀晋辅政,这样下去,我们又是他们的心腹大患,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