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谱,顾明月虽没有原谱,弹过一遍之后谢景之自然能够记录下。然而之后这几日,她如约而至,谢景之也在此等候,他没问她明日是否还来,她也从不曾在离去时言就此别过。
按照往日的流程,接下来她该顺着话往下,两人合奏一首,再互相交流所得,但是今日顾明月无视面前放着的两把琴,转移了话题,“景公子,我今日其实想请教另外一事。”
谢景之抬起头,这张石桌修的很大,就是为了给弟子们交流琴艺所设,但对面坐的是个姑娘,他总觉得距离有些近了,只能微低下头,唯恐冒犯。
“顾姑娘,但说无妨。”如果说一开始他还没有察觉,但这几日的相处下来,他明了顾明月那日说前来请教之事不过一个幌子,应该就是为了今日之事?虽然有被算计利用的嫌疑,但是他并不生气。大抵是顾明月分外温柔,与她相处太过愉悦,那些细支末节之事就不愿意去计较。
“这世上是否有人死后,身体坚硬,水火不侵,生机全无却能活动自如?”顾明月有些斟酌着说出口,这几日她观谢景之为人处世的确是外人所称的“赋性谨洁,谦谦君子”,梦中之事也能透露一二,毕竟,顾氏也担不了那么大的责任。
她观察着谢景之的表情,见他不知想到什么面色凝重,显然并没有将她的话当作玩笑,“顾姑娘,你所言之事,可是亲眼所见?”
“亲眼所见,不敢欺瞒。”看他这反应,的确有这个东西?梦中所见当然是亲眼见到的,她也不算是欺瞒。何况,她那个梦可不是什么凭空臆想,幕后人不知花费了多少心思呢。
谢景之思考片刻,“此事事关重大,待我秉明宗主,一定给顾姑娘一个回复。”
他没有直接告知答案,倒也在顾明月的预料之内,偌大宗门倾心培养的继承人,怎么会是那等不知轻重、口无遮拦之人。
“景公子不必着急,我也不过是好奇而已。”她语气如春水潺潺流过心间,谢景之将此事暂时放下,转而问起另外一事,“那日清晨,顾姑娘是如何认出我来的?”
李星晚和楼君尧说是眉间小痣,可顾明月作为顾氏大小姐,举止向来得体,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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