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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
烛火昏昏,月光皎皎,半明半暗间,顾明月忽然觉得眼前的姑娘好像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娇纵开心,就像一夜雨疏风骤,旁人却只道海棠依旧。
做的人很用心,莲花的花瓣重重叠叠,墨色的字迹更添几分禅意,在烛火的照耀下散发着融融暖意。顾明月伸手轻轻碰了碰,的确是暖的。
她无意的一个举动,黎华荣却有些着急,将她的手拢到披风里面,才开口教训,“小月亮,里面是烛火,你不要去碰。”
“华荣姐姐,没事,我很小心的。”顾明月并不怨恨自己的体弱,所以也从不排斥别人的关心。或许是有足够多的爱,或许是因为她自己就很会爱人,她此刻眉眼柔和,对着
尚且不熟悉的谢漓音也不吝惜温柔,“这个灯摸起来是暖的,漓音要不要试一试?”
“这是做给顾姐姐的生辰礼,旁人不能碰的。”修行之人的生辰礼弥足珍贵,是天道轮回也承认的珍视和祝福,她要是碰了,就是平白分薄了别人的福分。
“这有什么不能碰的?认真说起来,这都是你们一个个认真折出来的,我才是毫无作为的那个。”不过是一个花灯,她以前可还年年吃着人家的长寿面呢。
她体弱并非是传言,此时就算穿着厚厚的狐裘,手上传来的触感依旧是微凉的,像一块冷玉,美好却易碎。
谢漓音的手被她拉着,小心翼翼的碰上了那盏莲灯,指尖的触感温暖,但是此刻她却更贪念那抹凉意,但是顾明月很快就收回了手,她抬起头,看着满树小太阳一样的花灯,盯着正中间露出字迹的那盏。
“天保定尔,俾尔戬穀。罄无不宜,受天百禄。降尔遐福,维日不足。”她声线清亮像体温微凉,目光却比月色更加柔和,不知是在说给谁听,还是只在念灯上的字。
顾明月不知道谢漓音刚才为什么会流露出那种神色,人好像都是无法万事顺意的,但是她真心的希望,这世间每一个美好的人,都能受天庇佑长享安乐,福禄不尽诸事全宜。
谢漓音抬眼去寻,行云流水,翩若惊鸿,那是她兄长的字,扶风的严谨的家规不仅让他成为谦谦君子,也让他从未如此露骨的向她表达过一句这样的祝福。
她仔细找了找,在一旁的角落里发现了另一个,“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
黎华荣看两人都在读花灯上的祝福,也不甘示弱的拉起顾明月的手,“小月亮,你看那个。”
笔迹豪迈,大开大合,一看就知道是她写的,顾明月启唇,“如花似叶,年年岁岁,共占春风。”
“我和华荣姐姐自小相识,自是年年岁岁常伴,但是那句如花似叶却不好。”黎华荣仔细想了想,也觉得不合适,她倒是无所谓花叶,但是这样说起来总觉得一方太过弱势。
而且什么花花叶叶的,她也不大喜欢,之所以写这一句,不过是在藏书阁翻得烦了,那两句“年年岁岁,共占春风”又颇得她心意。